留下这句话后,他便出去了,还贴心的关上门,设下了隔音的结界,留苏纯澈和昏迷的池阎在房间。
房门关上的声音把苏纯澈从短暂的花痴中拉扯回来,面对这个要第一个拿他当炉鼎的男人,虽说是昏迷状态,但他还是有些紧张。没办法,他做了不知道多久的处男,对这事的了解仅限于文字,而且以前的了解方式还都只是简单的一笔带过似的拉灯,直到昨天才知道原来这档子事还有那么多花样姿势。
他走到床头边,上面摆了一排的小瓶子,外面还贴心的贴着红纸,标明每个瓶子里的东西。光是润滑的膏油就有六种,另外还有助兴的,以及其他刺激的道具,想来也是从欢喜宗那儿拿来的。
苏纯澈没心软,一股脑的把东西都放进了昨日欢喜宗发放给弟子们的储物袋里,只留了一个润滑用的膏药在外。毕竟是第一次,别搞那么多花头,就直接上算了。
他看了下池阎躺着的床,尺寸不小。他自己约莫是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而池阎看起来有近一米九,可这床更大,怕是躺三个池阎都不嫌拥挤。于是少年踢开脚下的鞋子,鼓起勇气爬了上去,颤抖着去解开床上青年的衣服。
池阎回来时就被带去疗伤,穿的自然十分轻便,不然也没法一眼看出他那八块腹肌。苏纯澈手下速度飞快,三两下把人衣服就扒了,将这人的身体彻底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下。
方才隔着一层布料,只能算看个大概,现在衣服一脱,这人完美的身材便彻底显露出来。与欢喜宗每日保养身体到连一点痘痘都不能出现的弟子不同,池阎身上有很多疤痕,他没用什么药膏去消除,反而将其作为男人的勋章留在了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痕来自于不同的武器,而且年代久远,甚至有些已经浅到消失不见,可见他虽然有着数百年一见的天分,却也丝毫没有因此懈怠修炼。
苏纯澈忍不住伸手触摸男子身上的伤痕,从他肩头的刀疤,到他腹部的剑痕,还有胳膊上的箭伤,视线下移,转到男人身下的那处。
有人说男人的身高和那处的大小成反比,个子越高那里就越小。这个理论苏纯澈没在别人身上见证过,但最起码在池阎身上时不成立的,他那里尺寸惊人,如一条巨蟒蛰伏在幽深的黑草间,颜色也如他肤色一般深沉,但据闻池阎跟他一样是个处男,三百年来一心只有修行,因此妄行宗的巫榭才找了同为处子的苏纯澈为他做炉鼎。
苏纯澈活了这么久也没见过别人的这个东西,他自己那根颇有些精致,像个玉雕的把件一样,加上他对性事毫无兴趣,因而从未自己弄过,没想到这第一次撸就给了别人。他分开双腿背对着跨坐在男人腰上,软而弹的 臀肉感觉到来自男人坚硬的腹肌的压力,他咬着下唇,颤颤的伸手握住池阎的性器,那东西尺寸堪比他手腕,也不知道怎么能塞进去男人的后穴。
他照着话本上的做法,先是拿手去上下撸动,虽说池阎在昏迷中,但本能还是受到刺激,站立起来。而那东西充血后自然也胀大一圈,更加骇人。苏纯澈不敢多看,移开目光继续替他爱抚。
那巨蟒一样的物件顶端很快溢出透明的液体,修道至元婴期的修士早已辟谷,那东西闻起来也不奇怪,只有淡淡的麝香味。很快,液体浸满苏纯澈双手,因为这润滑,反而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
借此,少年也低下头更加仔细端详起那根的形状。像是从黑色而卷曲的草丛间盎然生长出的粗大枝干,有凸起的血管在表面搏动,从下往上的粗度相差不多,但至顶端又徒然成了一个肉冠,像鹅蛋大小,上面的小口还不停的往外溢出散发着麝香的清液。那液体分泌的太多了,除了把底下的草丛惹湿了,连苏纯澈的整个手都有些湿漉漉的,当他抬起手时,还有液体顺着他的手臂一路下滑至手肘处。
他像是被迷惑了一般,将手肘靠近唇边,闻了闻,又伸出舌尖舔了舔。
如那气味一般,不是奇怪又难以下咽的味道。
体内的欢喜宗功法受到刺激,突然运转起来,苏纯澈面上微红,像是被蛊惑一般低下头,黑发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他屈指将那缕头发别在耳后,然后鼓起勇气含住了池阎的肉蟒。
如鹅蛋般大小的肉冠哪里那么容易就能含进去,他像是吮吸冰棒一样含住了顶端,舌尖舔舐那根跳动的玩意儿,发出啧啧的声响,大量的液体因为他的口腔刺激而分泌出来,苏纯澈一一吞了进去。他没法彻底吃下这根肉棒,只能含着一边往下舔,脸颊上都被他的口涎和对方的液体给弄湿了,他却毫无所觉,依旧沉迷着舔舐。
而他背对的那人,因为这刺激也发出了低沉的呻吟,搭在床上的手不自觉的抬起来,握住苏纯澈的小腿。
这个动作一下子惊醒了少年,他恍如隔世般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舔别人这根舔到痴迷,可见欢喜宗的功法确实不一般,他的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又羞又恼。于此同时,对方粗粝的手在他小腿上来回抚摸揉捏,再度激起心法运转,苏纯澈后穴微微收缩,想来是要进行下一步了。
他有些气恼的踢开这人妄为的手,从旁边拿起润滑的膏药,强忍着羞耻心挖了一坨,用手中热劲化开,又涂了一些在臀缝间。他还没修炼到那程度,实在鼓不起勇气去往更里面伸。
然后,他撑着男人的双腿,抬起自己的腰肢,将对方的肉冠对着自己的臀缝,然后往下坐。
果不其然,那根性器从他滑腻的臀缝间滑开了,一是涂了太多的润滑油,二是他没找准位置。不过这也没办法,这两人都是第一次,池阎还在昏迷中,苏纯澈如此安慰自己,又抛下一点羞耻,腾出手分开自己的臀肉,一手握着男人的性器对着自己紧闭的后穴,做了下去。
这一坐,两人都起了极大的反应,只是池阎是爽的,而苏纯澈则是痛的。前者是润滑的十分全面,进入那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紧致y甬道当然不费力,而苏纯澈就不同了,他丝毫没有扩张,也么有任何经验,在被闯入的一瞬间便下意识的夹紧了自己的后穴,这反而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疼痛,他忍不住痛呼一声往前扑倒。然而意料之中的倒在床上却没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被男人遒劲有力的双臂搂住了细腰。
苏纯澈大惊,回过头去,只看到池阎不知何时竟坐了起来,可能是进入时的刺激,或者先前就回复了一些。但他双目发红,俨然没有任何自我的意识,只是凭借本能抓住了面前这个供自己发泄欲望的炉鼎少年,然后便转守为攻,大操大干起来。
苏纯澈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他还没从被进入的疼痛中缓过来,整个人又被卷入更大的浪潮之间,身后这人丝毫不顾他是否是处子,只抓着他的腰拼命挺动,那根粗大的肉棒在他窄小的臀缝间进出,发出啧啧的水声。
“好疼……你慢一点,别……”少年的哀泣被身后失了神智的男人完全忽略,他只知道这世间再没别的地方能让他如此畅快舒爽,从肃杀阵里出来后席卷体内经脉的强大力量此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男人的其他一切感官都被封锁,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下身进出那穴口的快意。
“呜啊,你别这样……我,我不行……”苏纯澈痛的眼泪都不住的往下流,他双手被迫撑在床上,可双腿却被男人提的离开了床面,整个下半身只有一处着力点,因此对那根肆虐的性器的感官便更加分明。
也不知被操了多久,他哭的嗓子都快哑了,那人才堪堪泄出第一股,饱含杀意的精液几乎把苏纯澈整个小腹都填满了,他低低的喘息着,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身后这人将那根拔了出来,大股的浊白液体涌出少年的后穴,穴口微微张开,又随着他的呼吸收缩。
本以为这算是结束了,可没等苏纯澈再有反应,对方却把他翻了个身,架起他的双腿,挺着那根很快又站立起来的性器,再度进入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