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的那位大姐姐的徒弟在敲了几次门后发现女孩没有回应了后,立即冲了进去,他害怕那女孩会做傻事。
女孩看着那徒弟左眼空洞的瞳孔,空荡荡的左袖不敢去看他。
“他们,包括我,让你活下来付出了多少,如果你真的愧疚就好好的活下去”那位徒弟用仅剩的手压在女孩的肩膀上。
女孩的情绪越加低落,大姐姐的神之眼已经失去了力量,她注定再一次被业障侵蚀。
大姐姐的徒弟对女孩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已经找到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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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不知道那位徒弟所说的方法是什么,是不是简单的安慰话,但是想到几人的牺牲最后还是答应那位徒弟,自己会活下去。
在那之后那位徒弟时不时的离开家,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位徒弟回家的间隔越来越长。
直到有一天晚上,那位徒弟回到了家,他的手里有一个串着红绳的小巧铃铛。
那位徒弟仔细的将铃铛系在了女孩的手腕上,伴随着铃铛清脆的响声。
女孩因为业障折磨的精神似乎也好了很多。
“好了有了这铃铛,你就不用担心身上的业障暴发了”那徒弟笑着对女孩说道“最好睡觉的时候都带着”
青年站起身左手凡在女孩的头上揉了揉“今后你去璃月港也能安心生活了”
“那你呢”女孩有些不安。
“我啊”那位徒弟笑着说“能抵御业障的铃铛很贵的,欠了七星一大笔钱,只能替他们卖命,最近一段时间应该不会在璃月”
“不过没关系,有什么事的话到时候将信件委托给客栈的人,他们会联系我的”
说着那位徒弟就向着女孩告别走出了家门。
女孩在原地坐了一会,摸了摸刚刚被那位徒弟揉过的头发。
她猛地起身向着门外冲去。
但是门外那还有那位徒弟的身影,只有一位提着灯笼的往生堂仪官向着远处不紧不慢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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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身体好了一点后女孩返回了璃月港,在那里她以外的听说最近有一伙盗宝团因为挖掘某些古代遗迹而全部遇难。
女孩想到了那位徒弟曾经就在盗宝团当卧底,她立即去了那位徒弟说过的客栈。
在客栈前,女孩看着自己手中的信件不知道该不该寄出。
女孩最终还是没有将信件寄出,他还活着。
女孩怎么坚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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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的青年感觉到口干舌燥,回到客厅拿了一瓶冰冻的苹果汁喝了一口。
随后回到了展柜前,一边喝着果汁,一边盯着那符纸,但最后将目光放到了一旁的面具上。
“明天又得找临工了”青年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