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铉恢复的速度震惊了薛神医。
他笑着道:“能不能暂时先不告诉林郅,我想给他个惊喜。”
薛神医答应了,还建议:“之前是怎么做的,接下来还要继续保持。”
所以林铉在看见连晚的时候,心思就有点烫。
他看着她吃完饭,叫人撤了下去,然后道:“时下的人聚会多喜欢下棋作诗画画,你出去见他们,免不了也是这些,作诗不可一蹴而就,画画没有底子,我先教你下棋吧。”
连晚既然想打听事,自然也知道需要结交人的手段,闻言连连谢他。
林铉看着她的小模样,被她天真的样子给勾的心痒难耐。
林郅本来不打算回后头的,但傍晚突然接到了线报,说秦王那边有异动。
秦王是当今的侄子,今上的儿子才两个月,能不能立住还不一定,而今上体弱,惯常缠绵病榻……
卫国公府本来跟秦王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他们这边想着不惹事,秦王却嫌他们兄弟碍眼,给大哥下了毒。
这种仇无法解,除非一方死。
秦王异动,说不定就是他们递上去的证据有了回应。
当然,证据是拐着弯递上的,御前的人也收买了,做这件事的时候,大哥特意叮嘱,一定要撇开卫国公府。
当时他以为大哥是谨慎,可现在却忍不住多想……
或许大哥不单单是为了府里。
他把收到的密信收起来,起身往后头走。
守门的婆子看见忙出来行礼。
他停顿了一下:“大爷歇了么?”
婆子道:“没有。刚才叫人取了棋。”
他挥退婆子,自己往前走,很快就看见了那明烛高照的琉璃窗。
看见了,大哥将女人抱在腿上。
看见了大哥的手伸进她的衣裳里,另一只手则抓着女人的手,将一枚黑色的棋子落下:“又错了,应该下在这里。”
女人短促的叫了一声。
又娇又媚。
珍珠贝齿又咬上了嘴唇。
林郅一看到这里,额头的青筋就跳动了起来。
“你讨厌!”女人的声音透过窗,钻入他的耳朵。
被骂的男人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另一只手从桌上到了桌下,歪头呵呵笑着吻住了女人的红唇。
两个人亲的难分难舍,男人将女人抱得更紧了,女人的娇声呻吟渐渐溢出,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