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玉棋说道:“你知道月儿跟几个人睡了?”
玉棋:“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玉琴惊呆:“你真知道?”
玉棋撇撇嘴:“她又没瞒着人……”
玉琴:“你,你啥想法?”
玉棋摸了下脸,进宫之前,她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点信心的,现在看见宫里貌美如花多才多艺的人那么多,说实话,她也有点灰心了,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没有人追求。
圣人很显然的放任,现在宫婢们不单可以跟太监做对食,也可以找侍卫,自然,侍卫也会找宫婢。
玉棋又是宫中的红人,向她示好的可是大有人在。
不过她从小在孔太尉府上,见识了很多的男欢女爱,对此自我感觉是比较冷静的,就道:“我还得再看看。”
又问玉琴:“你呢?”
玉琴垂下头,扭扭捏捏的,不一会儿脸红了。
不远处,月儿跟连晚又笑做一团。
连晚听说月儿睡了八个不同的人之后,那表情……
月儿觉得圣人脸上的表情该是羡慕。
毕竟有金统领那个金刚在那里杵着,侍卫就是真肖想圣人,也不敢乱来。
而金统领么……
月儿小声替这位“旧情人”问了一嘴:“您还生他的气么?”毕竟圣人连自己都原谅了,月儿觉得应该不至于生这么久的气才是。
果然连晚道:“谁理他?!改天就叫他滚蛋,长得也不好看啊。”
说完又同月儿分析某某侍卫长得好看,没想到竟然是个银样镴枪头,床上一刻钟都挺不过,又说了另一个,看着瘦弱的很,没想到却有个好东西。
月儿说着说着,自己都咽了咽口水。
两个人挨个品评一番,这交情更是加深一层,简直就跟同穿一条裤子没什么区别了。
到了晚间,玉棋值夜,特意来问,能不能留月儿一起,连晚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玉棋是想问月儿打听那些男人的事,毕竟这种事么,她们不如月儿有经验。
连晚孕中困得快,早早就歇下了,睡着的时候还听见外头玉棋跟月儿絮絮叨叨的低声交谈。
没想到睡到半夜,突然有一滚烫腥臊的物件挤开了自己的嘴。
那腥气的味道差点将她熏晕,睁开眼才看见是金统领,这厮光着身子,正托着她的头办依靠在床头上,怒张的性器在她嘴里进出着。
连晚挣扎不开,只好给他舔了舔,舌尖在他的马眼中拨弄了一会儿,刺激的他挺胯想冲刺了,她才趁着他动情松开嘴,转身喊人。
金统领本来想抓她,想起自己来时外头看见的人,就仍旧那样张牙舞爪的挺着,一动不动,想看看她要干什么。
玉棋思虑多,早已打盹睡着了,月儿却是个夜猫子,又兼看见了金统领,反正她没睡,一听连晚呼唤,连忙进殿,垂着头道:“圣人有何吩咐?”
连晚:“要茶。”
月儿忙去倒了温热的茶水过来。
她眼睛余光看见帐子里头毫无遮掩的人,顿时将头低的更深,恨不能把脑袋摘下来夹在咯吱窝里以保住小命。
连晚似无所觉,无论是对身后的男人还是面前的月儿。
她接了茶,道:“漱口。”
月儿连忙告罪,捧了痰盂过来。
连晚足足用了一杯茶漱口,才算忘了刚才那种膻腥味。
金统领没等到月儿完全退出,就一把将人勾在了怀里,转头用嘴亲住那水光淋淋的红唇,欺身把人压在身子底下。
连晚用拳头打了他一下:“生你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