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一件中衣,而且已经破烂不堪,还渗出血迹来,大概是被关押起来,有人对他用了私刑。
谁让他平时风头太盛,一朝出事才会墙倒众人推。
我随手提了一壶没喝完的酒,就撒到他身上。
酒水淋过伤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你也知道疼啊。为什么要杀人?你杀的可是我的将军?你将我这个女帝置于何地?可曾想过?”我连连质问着,伸手掐住他的下巴。
此时他的脸颊上有些颓色,污脏与血迹显得斑驳,可依然是好看的。
该死,我又在想什么呢,这个时候不能因为美色而心软,虽然他确实长了一张好看的脸。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扫过他因缺水而有些干裂的嘴唇,竟然会觉得有些心疼他。
他可是刚杀了人啊,我的内心纠结着,他背着我可能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啊,所以一开始见到他才会有那种幻象。他将来也许真的会造反也说不定。
可是,我还是将酒壶送到他唇边,喂他喝些酒水,权当是解渴。
咕咚咕咚,他贪婪地吞咽着,有些酒水顺着唇角淌了下来。
为了掩饰刚才瞬间的心软,我抬手就扇了他一个巴掌,“我赐你的酒,你竟敢浪费!”
那一巴掌力度不小,他半张脸都红了,却摆正脑袋,笑着望着我,“陛下若亲自喂臣,臣必不会浪费。一滴都不剩地全部饮尽。”
“刚才不是亲自喂你吗?你……”
“臣的意思是,用嘴喂。”
我心跳漏了一拍,这贼子胆子好大,明明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了,居然还敢勾引我。
不知为何,被他这样直勾勾盯着,就有些脑子发热了似的。
我拿起刚才剩下的小半壶酒,灌了一大口,然后凑上去亲在他的薄唇上。不等我开始喂,他先吸吮起来,听见他吞咽的声音,感受着他舌头在我口中的索取,我情不自禁往他怀中蹭了蹭。
与他贴身而立,我立刻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小腹被一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
真是胡闹,我是来审讯的,不是来调情的。
一边提醒自己,一边跟他分开。
而他的男根因为撑起裤子布料,而变得很明显,我的余光时不时会扫到。
为了掩饰尴尬,我一把抓住他的男根,恶狠狠道,“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硬的?”
“没办法,臣每次只要一靠近陛下身边,闻到陛下的香味,就自然会硬了。陛下不是说过最喜欢臣的大肉棒吗?”他还故意动了动腰,让男根在我手掌内来回蹭了蹭。
我严重怀疑刚才我给他喂的酒是温情酒。
不过,既然如此,那我有了别的主意。
总不能老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三五两下,扒掉了他剩下的衣物,几乎是全身赤裸着在我面前。虽然身上有些伤口,但不妨碍他紧实好看的肌肉线条展现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