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临近晚上九点。
平时丈夫八点多钟就下班了,今天是中秋节,又是女儿的大日子,没道理会回来晚啊。
何美娟焦急地透着窗子往外看。
快到八点的时候,她就已经捆绑好了女儿的手脚,给她擦干净了汗湿的身子,让她跪在卧室里。
现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
女儿跪得摇摇欲坠,她看得也有些心疼。
“别怕。”
她又一次去安慰女儿,擦拭着她额上沁出的汗珠。
“待会儿爸爸对你做什么,你就配合什么,是爸爸,会多怜惜你的。”
“嗯……”
时唯忍着已经憋了足足五天的尿,此时颤抖的嗓音已经非常微弱。
“再坚持一会儿,等爸爸给你破了身,你就可以去排泄了。别怕。”
何美娟叹了口气,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唉,丈夫怎么还不回来——
“笃、笃笃。”
有人敲了几下门。
“来了——”
何美娟一边应答,一边小跑着去开门。
奇怪,丈夫有家里的钥匙,怎么还敲门呢?
门刚一打开,就涌进来了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何美娟惊了一下,又定了定神,才认出为首的那个。
“大伯哥?您怎么来了?”
为首敞着怀的壮汉,是她丈夫老家的堂兄,偶尔过年时才有来往。
“弟媳这话就见外了。”
大汉刚进屋也不坐,在客厅里四处打量着。
“年前听我兄弟说,我那小侄女今年十八了,按照咱们老家的风俗,今晚中秋夜,可该破处了。”
“就是啊婶婶,我们记挂着你们,大早上就从村子里往这儿赶了。”
后面一个年青人附和着。
“这、这位是……”
何美娟对老家的亲戚并不熟悉。
“我给弟媳介绍一下。”
大伯时宏山往旁边一让,把身后跟着的两个年轻小伙子都介绍了一遍。
“这个是我儿子,叫时嘉,今年二十六了,在镇上厂子里上班。”
“这个小的是时磊,两个人是亲兄弟。”
“婶婶好。”
两个年青人都嬉笑着朝何美娟打了招呼。
两人四只细溜溜的吊梢眼不住地打量这位美丽柔弱的婶婶。
“弟媳,我小侄女呢?”
那大汉介绍完后,又开始四下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