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行之扫他一眼:“你跟秋深干什么了?”也只有他这个表哥会这么呆,从小到大见过的女人就是大街上那几个,认识的女人大概就是他妈和他祖母,即便姨父让他别近女色他也做得太过头了,上次一起洗澡他居然还指着自己的下体说‘你那怎么颜色比我深?我怎么是粉色的!行之我是不是身体有毛病啊!’
尧行之已经习惯表哥某方面的“清纯”以及跟他平时截然相反的“痴呆”,只是不知道秋深怎么样,“秋深什么反应?”
“她啊,猛一下把我推开然后缩到床边去了。”尧臣向来对表弟毫无隐瞒,毕竟对于懂医术的人谁都潜意识的愿意讲真话。
看来秋深还是有点意识到的,尧行之心想。“没什么事,正常的。下次再这样不用紧张。”他继续整理他的帐本,“有机会把秋深带过来,她答应教我算术。”
尧臣点点头,“秋深这么厉害,居然可以教你?”
于是尧行之把秋深的事迹讲了一遍,尧臣当即决定要把她带给父亲看看,这样的人才实属罕见,而且……刚才那番表白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带她见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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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臣次日就回到秋深的店里,坐镇店中的居然是个大婶,尧臣上前一问才知道秋深又去那个谁家弄印刷。心中一股无名火冒出来,不是叫她别走了嘛!于是他加快了步伐赶到那个小院。
在屋顶上望下去暂时不见她的影子,倒是那个男人在院子里练刀,架势不错,但是他的目光时不时的飘向屋里,看来秋深的确在室内。尧臣飞下屋檐就敲响了小院的门。
旗辉跑去开门,见到的是个俊秀的男子,一束马尾一把青光宝剑。“你是……?”
尧臣作揖:“请问秋深在么?”尧臣微抬头看着这个明显比自己成熟有魅力的家伙。
旗辉目光一闪:“在……请进。”他右手一挥请尧臣进门,两人相视一眼,顿时狠不得火花四溅。尧臣也不客气直接跨进门去。
小院不大,一下就看见秋深在屋里和一个老头说话,尧臣对着她的方向道:“秋深。”后者闻言扭头正巧与尧臣对上。
“你怎么来了?”秋深很惊喜的出来迎接,随后又悄悄向旗辉的方向望去,她记得尧臣曾经是把旗辉当她丈夫的。
尧臣道:“我昨天让你今天等我你怎么走了?”说罢一下搂住她的腰随她在椅子边站好。秋深只是滞了一下就明白这小子的意思了,“没什么,做生意自然要诚心些,你看,这是我整理出来的。上面还有行之的贡献。”秋深说着把一本样册给他看。
尧臣见她没逃脱才感觉舒服了些,随即把册子拿起来一看,全是些女人保养的,点子很新颖,他微低头亲昵地看着秋深感慨道:“不错……”
大娘刚好进屋就看见她内定的孙媳妇被其他男人搂着,转念又一想似乎秋深曾经提起过有喜欢的人,“小秋啊,这就是你那位?”
秋深脸颊微红:“是啊,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尧臣。尧臣,这是旗大爷,这是洪大娘,外面那个是旗辉。”她满脸小女人幸福的样子,看得尧臣有种新婚的感觉。
旗辉在外面没多说话,只是盯着尧臣放在秋深腰上的手……本就不怎么柔和的线条感又加深了一些,一言不发地转身继续练刀。尧臣准备往后看一眼结果被秋深掐了一下腰间。
“大爷,样册这样就可以了,再按刚才我们讨论的那样修改一下就行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秋深知道尧臣在这不妥于是抓紧时间撤退。大爷点点头,大娘稍作挽留也便作罢。在和旗辉告别的时候秋深总觉得过意不去,不知道是不是风流种子又开始发作了。坚定了决心秋深还是打算给他个绝情的背影。
尧臣这回算是大有收获,秋深看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就觉得欠扁,“你特意跑来给我难堪是不是!?”说罢一下甩掉腰间的手。
“你在这里干什么?私会那个什么旗辉?”尧臣据理力争说得毫不含糊,秋深跑来这里怎么可能放心!他怎么可能把一只小白兔放到大辉狼的家门口!视奸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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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弄好啦~
将青椒、大黄瓜、四分之一苦瓜、西洋芹、青苹果等打成美容蔬菜汁来喝,这样的蔬菜汁里头有足够的维他命C,对于美白非常有效。
行之哥哥
“谁私会!私你个头,我的生意在那里我能不去啊?”秋深白他一眼,“你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尧臣这人给点阳光就灿烂,我还没答应什么就敢这么管手管脚,反了!
“行之要你回去教他算术。”
秋深恩了一声示意他走人。两人不紧不慢赶到医馆的时候恰好看到尧行之给人看病,病人丝毫没有轻视的神色,反而如同对待真正的大夫一样敬重。秋深很纳闷,“你表弟什么能耐啊?这么小就能给人看病。”
“行之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