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次大力的炮轰都如打桩机一样,撞得下面麻酥酥的,越是被我这么压着,她就越爽越痛快,酣畅淋漓的两人大汗直冒,野狂的娇吟浪叫再也不是理性所能控制的,压抑不住的陈雪宜一口咬在我肩膀上。
咬得我报复似的炮轰得更有力撞得声音更加沉闷厚重,顶得她嗷嗷乱叫,如发了狂的母兽一般乱抓乱啃,在我的脖子上脸上肩上咬出一个个草莓印。
又是一阵绵长的颤栗高朝,泄得死去活来的尤物大美人死死搂着我,享受着高朝后的余韵,娇躯一抖一抖痉挛着,抽搐着,细细体味着灵魂里骨髓里那股最高的快美舒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任由呃把舌头伸进自己檀口里乱搅乱吸,互渡口水到彼此口腔内却一点没反应过来恶心,只是一个劲的低低喘着气。
我的强大的简直让陈雪宜吃惊,根本无边无际没有止境,大白天得寸进尺欲壑难填的索取,而在这一次次的开垦下,她发现自己沉寂二十多年的欲正一点点苏醒。
心里有些担心与害怕,害怕这与日俱增的欲会吃掉自己,完全变成另一个陌生人,就如同每次被我强行拽上床之后的放荡表现欲野狂动作一样。
……
「啊……那里脏……不要,讨厌,哦……」
一阵悠长的娇啼从卧室里传来,荡得人全身酥软,软绵绵浑身使不上劲,只有一个地方会硬得像铁。
陈雪宜趴在床上,翘着浑圆硕大的大美臀晃来晃去,肥腻丰满的美臀如一轮满月一样滚圆滚圆的,上面正埋进一个年轻男子的脑袋,呼噜呼噜舔弄着。
响亮的浪靡声音回荡在卧室里,陈雪宜一头青丝甩来甩去,嘴里娇吟着娇嗔着,羞得把脑袋埋进枕头里。
我在那幽深绵软狭长的臀沟股缝里来回乱舔,一会舔舔弄弄鼓起来茅草丛从露珠点点的香泉,一会儿用舌头从下往上一路舔上腰眼处。
然后两只粗手分开硕大饱满的白皙臀瓣,露出里面那个一伸一缩的娇嫩雏菊,把鼻子顶进去吸着嗅着,闻着这水莲花一般的暗香,和特有的浪靡气息。
然后把粗舌头卷了下去,在雏菊花瓣上磨蹭舔舐起来,两手抓着揉着硕大臀瓣,捏成各种奇形怪状的形状,就像两团面团一般。
热乎乎狗一样的舌头舔得菊花也热乎乎麻酥酥的,从未想到这么羞人的地方也这么敏感舒适,被舔得麻痒舒爽。
陈雪宜羞得根本不敢抬头,只是用扭来扭去的大屁股表达她的抗议和不满。
只是我根本不为所动,越舔越深越舔越有力,舌头还卷成圈插
进去抽出来,弄得菊门热热的怪怪的。
陈雪宜自己也不明白是中了什么邪,这样放荡的感觉却直接爽到骨髓里,就像溺水的人呼吸到新鲜空气一样。
可爱的小菊花被舔弄的越来越软越来越热,逐渐让她感觉到越来越酥痒的快感,这种感觉她只想要狠狠的大力开垦才能止痒,屁股已经不乱了,而是一下一下往后使劲拱着,让我的脸埋得更深,提醒着我她是多么的需要。
我把早已立起的凶器放在深深的臀沟里如臀交一般使劲磨着,弄得陈雪宜哼哼唧唧娇吟喘息个没完,只是任凭她怎么无声的催促抗议就是不进去,只是在外面乱逛。
气得陈雪宜咬牙切齿,她脸皮薄的要,又不好意思开口,被磨得愈加酥麻难忍,只是不开口,翘臀气呼呼的撞着拱着我的凶器,催促着,美臀画着圈抬起来,想把凶器吃进去,可每次都被我躲开。
「讨厌,混蛋,我恨你!」陈雪宜带着哭腔从嗓子里憋出这句话。
「我怎么惹你了」我明知故问的道,典型的捡了便宜卖乖。
「你混蛋,你流氓,你不是好人,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呜呜呜……」陈雪宜扭着娇躯,瞪着水雾雾的大眼睛,像是随时要哭泣一样。
「哦,原来你讨厌我这么做啊,那我拿出来好了」
说着,我装腔作势把凶器从臀沟里拿出来。
没想到陈雪宜真的一下子哭了出来「呜呜呜,你明明知道的,还故意气我恶心我,就是想要我向你投降是不是你玩了我还要这么作践人家,男人都一个样,哄得女人上了床就再也不珍惜了……」
吓得我好说歹说,指天发誓,连哄带骗,只是陈雪宜仍然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看上去那海棠含露的娇俏模样反倒让我憋不住。
看着这背向自己撅着大肥白屁股的美人儿,摆着无比诱人的姿势,就欲火熊熊,一发不可收拾。
压在这大美人的美背上,下面的凶器深深插进芳草沃沃的香泉里,这久违的充实让陈雪宜舒爽得长舒一口气,眼角犹自带泪。
只听得卧室里响起一片噼噼啪啪的撞击声,清脆无比,那异常丰厚硕大的臀肉被上面的结实胯部撞得声音极为响亮,在这个时刻显得很是浪靡禁忌。
这声音让陈雪宜简直无比羞愧,只是好不容易心底冒出来的这点羞愧随即被之后一连串更加响亮清脆的臀肉撞击声撞得无影无踪。
和侄女的男朋友一起疯狂,而且一次约定就是两天,陈雪宜都快被刺激得发疯,守身如玉这么多年,谁知半途居然会出了轨
放在之前她一定不会相信,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奇妙,不但偷了情,而且对象还是自己侄女的男朋友,这种年龄上的巨大反差让陈雪宜不禁娇羞难抑,而且禁忌般的快感来的格外凶猛澎湃。
更兼那物不仅硕大,而且居然还无比坚硬,这样的强大的攻击力,让有世界上任何贞洁烈女都会变成浪娃荡妇,这样的酥痒让陈雪宜毫无抵抗之力,轻易的就彻底沦。陷下去。
摇着屁股回应撞击着后面的大力开垦,奇痒难忍让她的拱弄越来越剧烈,一次比一次有力,嘶鸣嚎叫着如母马一般尽情宣泄着欲望,然后在一阵剧烈的向后大力拱动。
几乎把我撞下床的大动之中,咬着枕巾浑身痉挛乱颤,抽搐着浇了凶器一香泉的蜜汁,然后玉山倾倒,趴在床上,大屁股也再也撅不起来。
任由还没卸货的我压在肥厚的翘臀上一下一下在美人背上乱拱,深深刺入香泉里边,带出一团团粘稠的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