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长军回来的时候,男孩的身形已经快保持不住了,肿紫的屁股一抽一抽地耸动,却依旧无法阻止皮带下滑的势头,刚想伸手去够,皮带已经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男人大步迈上前,沉稳的脚步声让沈舒润抖得更厉害了,小心翼翼地偏过头去,屁股很快就被铁板似的大掌烙了一记,臀肉晃荡得过了好一会儿才修止。
钱长军捡起被屁股捂暖了一截的皮带,边缘还黏着几率晶莹的蜜汁,粗鲁地掰开两团红肿的臀肉看了看他的后穴,紧接着又手痒地掴打了几下肥嫩的红臀,笑骂道:“打屁股打到屁眼都能出水?”
“呃呜。。!”沈舒润被巴掌揍得疼得屁股左右摇摆了两下,拖着哭腔解释:“是因为。。。震得厉害。。。嗯呜。。。“
“骚货就是骚货,还找这么多借口,爹爹也没说不让你骚。“钱长军冷哼了声,心中喷薄的怒意随着红臀上冒的热气飘散了不少,却仍嫌不过瘾地冲路过的佣人命令了句:“给我拿鸡毛掸子来。”
“呜。。。”沈舒润最怕那样细长工具带来的尖锐疼痛,收下的哭声又扬了起来,求饶的话刚要开口,就被男人捏着后颈拎了起来,几步压到了沙发扶手上。
佣人毕恭毕敬地捧来鸡毛掸子,畏惧又好奇地目光偷偷扫过那个翘上了天的肿屁股,这小兔儿的屁股的确漂亮,可上头红紫带花的伤势看着就疼。
平日里看着受宠光鲜亮丽,可真惹主子生气就得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裸着臀被揍到屁股开花,不止那羞人的雀儿,连被主子不知抽插玩弄过多少次的屁眼儿都被看清了,着实连做下人的都不如。。。
佣人心中带着几丝鄙夷的怜悯,躬身又退下了。
“三十下,自己数,该怎么说教过你的。”钱长军捋了捋松散下来的衬衣衣袖,强壮的小臂青筋突兀,极富天然的雄性力量感。
“呜。。。”沈舒润发出声奶娃似的呜咽,小屁股打着颤试图放松,否则绷紧臀肉是不被允许的。
“咻~啪!”
“一!谢谢爹爹。。。啊呜。。。”
细硬的藤棍伴随划破空气的风声横亘两瓣臀肉,狠狠在红肿的屁股上压出一道失血清晰的白印。
伤上加伤的尖锐疼痛如钢针般直往肌肉里钻,沈舒润尖叫破音,脑袋向后一仰,却不忘喊出丢人至极的话。
“咻~啪!”
“啊呜。。。!二。。。呜。。。谢谢爹爹。。。”
第二记抽打追咬着抽下,落在肉臀上半截的位置,细棍子集中的力道在本就红肿的臀肉上更容易打出可怕的伤痕,两道清晰分明的肉棱迅速叫嚣着鼓胀起来,表层的油皮肿到几近透明,如烫伤的水泡般碰一碰就要破溃流血一般。
被皮带抽得表皮热辣的屁股进一步品尝钻心刺骨的锥痛,沈舒润被两种痛楚疼得脑袋发晕,水蓝色的衬衫被汗水浸透,粘哒哒地贴在单薄的后背。
沈舒润踹着腿想躲,撑起上身想逃,却被男人残忍地踩上了后背,冷酷的鸡毛掸子虎虎生风地挥打在肿胀不堪的屁股上,留下新鲜纷乱的肉棱。
“咻~啪!”
“二十三!。。。呃呜。。。谢爹爹。。。呜。。。”
小腹卡在沙发扶手上,强烈的剧痛与腹部的压力让男孩泛起一阵阵吐意,不可躲闪的责打太可怕了,沈舒润机械的哭喊着身后打下的数目,甚至连自己都意识不到已经数到了第几下。
男孩的身体不自然地抽搐着,屁股在责打停止后依旧一抽一抽地痉挛,仿佛根本没发现惩罚已经结束了。
屁股像被坦克碾过了一遍,下半身甚至分不清哪里更疼一些,沈舒润喉咙哭哑了,上气不接下气地粗喘着,过了片刻后又感到粗硬的大手掰开他疼到极限的臀瓣,一个又冷又硬的细棍子戳进了自己柔软的后穴。
“呃呜。。。爹爹。。。别。。。”硬棍子还在往里戳,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可怕,沈舒润瑟缩着屁股哽咽地哀求,臀沟很快被男人的大掌狠狠掴打了两记。
“别绷着。”钱长军训斥他,语气粗暴中带着隐忍的喑哑,将鸡毛掸子的藤棍一侧直戳花芯,发出细细的噗啾的水声。
屁眼里插着鸡毛掸子,红紫的屁股间像是长出了个雄赳赳气昂昂的羽毛尾巴,沈舒润不用看也能猜得出自己狼狈淫荡的贱样,却只能呜咽着哀求:“爹。。。饶了我。。。”
“还撅着烂腚,掸子没挨够?”钱长军卡着人后颈把他从沙发上拎起,很快又掼回地上跪着,皮鞋踢了踢男孩肿胀的屁股,居高临下地问:“该怎么说,教过你了么?”
沈舒润疼得打颤,又不敢叫屁股里插着的掸子掉出来,小穴一收一缩保持撅屁股的姿势,湿漉漉的小脸蛋贴上男人一尘不染的鞋面,讨好卑微地啜泣道:“谢谢爹爹教训。。。教训狗儿子的屁股。。。”
“老爷,艾草水备好了。”管家侍立在几米之外,恭敬地对主子报告道,目光丝毫没有往跪趴在地上的男孩方向飘。
“爬回去,伺候爹爹洗澡。”钱长军揍他揍舒服了,眼底的戾色退了下去,鞋头伸到男孩身下踹了踹他半硬的小雀儿,命令道。
“是。。。”男孩像羊羔似的咩咩叫,也像羊羔子似的四肢爬行,肿紫的屁股撅得很高,艰难地夹着臀瓣不让身后的“大尾巴”滑脱出来。
凹凸不平的细藤棍所以肠道来说似乎太硬了些,随着爬行摩擦着柔软的肠壁,大尾巴一耸一耸地扭动,从一楼爬到二楼竟然磨出了一屁股的淫汁,把粉色的嫩臀缝泡得水光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