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躲了吗!”
钱长军没耐性和他磨,攥着人细胳膊转了个身,手中的枝条挥得虎虎生风,像揍一名放学后贪玩忘了回家的顽皮孩子,锐利的责打一道接一道抽在本就伤重的小屁股上,松散的树皮在一起一落间木花四溅。
沈舒润挨完上一顿打这才是第三天,臀肉虽然消了大半的肿胀僵痕,却是青紫得最厉害的时候,细韧的枝条带着集中的力道,每一下抽打就是一道红中带紫的清晰肉棱,表皮像烫伤的水泡般肿得只剩一层薄膜。
“呃呜。。。疼。。。!爹爹。。。呜。。。我疼。。。”被抓着胳膊揍完全是教训孩子的姿势,沈舒润也像孩子一样号啕大哭,疼得以男人为轴心转了一整圈,连句完整的求饶都喊不出来。
沈舒润叫钱长军爹爹,而男人除了会肏他,其余也真像把他当儿子养,只是今日自己本是乖乖顺顺地习字,只一时没背上半句诗就要被拖到院中痛打,沈舒润着实委屈极了。
钱长军也不管他乱不乱躲,反正被拽着胳膊人也躲不到哪儿去,手里的枝条追着屁股打,直到那并不结实的家伙什儿应声折断,抽打才算暂告一段落。
可怜的小屁股从下腰到腿根已经布满纤细的肉棱棱,新鲜的条形紫淤血像晕开的蓝墨水,仍在迅速地从皮下浮现出来,沈舒润只觉得屁股已经皮开肉绽了,表皮撕裂灼辣的痛钻进瘀血的臀肉里就变成了滋滋的揪痛,每一样疼痛都在屁股上登台打擂。
“再去折只新的,把你屁眼子掰开。”钱长军扔了手中的残枝,大手在男孩滚烫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命令道。
“啊!屁股烂了。。。呜。。。爹爹。。。舒润受。。。受不住了。。。呜。。。”沈舒润被抓得一声惨叫,踮起脚丫子,两只小手在空中扇风挥打,却根本不敢往身后挡。
钱长军恨不能将那屁股肉上的肿棱抓散似的,在掌中大力揉捏,抓过瘾了才卡着男孩后脖子摁到一旁的石桌上,让他跪在冷硬的石凳上撅起屁股。
石桌正建在柳树下,丝绦般的柳树不时抚过面前,钱长军嫌恼人,索性折了根软鞭似的细柳枝,在空中“咻咻”试了试力道,紧接着一下抽在男孩保持着白嫩的大腿中间段,冷声令道:“把你的烂屁股掰开。”
“舒润知错了。。。呜。。。舒润好好背。。。爹爹。。。别打了。。。呃呜。。。”屁股就是不碰都疼,沈舒润费劲地在硬石凳上保持平衡,两只小白手虚虚地挡住屁股,别说掰开,就是连碰都不敢碰。
“又不听爹话了?打都打不好。”钱长军用柳树不轻不重地抽开他的手,低沉磁性的嗓子倒数起来:“三,”
“爹爹。。!呜。。。我掰。。。我掰。。。呃呜。。。”三个数字如催命咒,若不顺从必定是摁死了一顿劈头盖脸的打,沈舒润早被打出经验了,小手哆哆嗦嗦地抓上屁股肉,指尖相触时身体如触电般狠狠一颤,终究还是咬着牙关一狠心,掰开臀瓣把屁眼露了出来。
埋在肉屁股间的小肉穴褶皱得可爱,随着掰开的动作竟和臀沟之间拉出了几道银丝,钱长军看得鸡巴梆硬,还不等人彻底把臀肉拉开,柳条便在空中划了道弧线,带着劲风准准地抽在了小穴正中。
“咻~啪!”
“嗷呜。。。!我错了爹!。。。啊呜。。。”
柳藤离臀黏起银丝,也把粉润的小穴抽得骤然肿起,清晰地红艳起来,沈舒润嚎叫着脱了手,小屁股在空中无助地前后耸动,除了哭还是哭,可很快又畏惧重新掰开紫屁股露出该挨打的地方,生怕男人给他捆上一顿臭揍,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
“咻~啪!”
钱长军且算满意他的乖顺,第二记抽打便没这样狠厉,柳条灵巧地笞打在两股间那小小的一处,把脆弱的小屁眼抽成艳红色。
抽穴和打屁股的滋味截然不同,哪怕轻浅的力道责落在屁眼上,也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般往穴道里钻,更要命的是抽打震颤着肠肉,还会带来些身体的异样,不像挨打屁股,更多的是纯粹被长辈管教教训的对疼痛与权威的恐惧感。
男孩脸蛋身躯贴着冷硬的石桌面,膝盖也被硌得生疼,下腹却随着柳条的抽落一阵阵地钻筋,仅仅挨了几下,沈舒润已经能感到最宝贵的秘处高肿了一圈,想缩都缩不起来。
院中下人往来不止,都似对这般残忍又色情的景象见怪不怪,管家躬身过来,趁钱长军暂放下柳枝时恭敬呈报道:“署长,伍老爷来送请柬了。”
“招他进来吧。”钱长军不介意地摆摆手,说着便将柳枝夹进男孩的臀缝间,训斥了一声:“老实夹着,不许动。”
李清涵随着主子一进到海关署长院里,看到的就是这一番骇人的景象:沈舒润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在石凳上晾着紫烂的屁股,上头一道道蚯蚓似的肿棱看起来像已经打破了皮,臀沟里甚至还丢人地夹着一支柳条,肿胀的屁股还必须费劲地夹紧,以防枝条掉下来。
李清涵自己脸上还带着泣痕,吓得顿住了脚步,屁股上新鲜的伤肿似乎再次揪心了起来。
伍志成迈了两步,见男孩没跟着自己,蹙起眉头回过头来,吓得李清涵这才反应过来,蹦跶着不大自然的小碎步赶紧跟上,贴到男人身后侧时果不其然被狠狠掐了记屁股。
“伍爷!什么事儿还劳您大驾亲自来一趟!”钱长军朗声招呼,几步迎上来和人握手。
“家母办寿,就差给您的请柬还没送到了!”伍志成虽作读书人的长袍打扮,言谈间却脱不了痞气,从怀中掏出一封烫金的帖子,双手呈上递到钱长军手里,客套道:“还请钱署长带着美人儿赏光!”
“必须的必须的!老太太富贵齐天身体康健,必须得去沾个福气!”
钱长军说着场面话,眼见伍志成目光落在身后撅着屁股的沈舒润身上,又随口解释了一声:“小贱奴不好学,教训了一下。”
“这些小兔儿是该多敲打,几天屁股不疼就得上房揭瓦。”伍志成颇赞同地点点头,礼尚往来似的将半躲在自己身后的李清涵揽了出来,粗哑地命令道:“掀袍子,给钱署长看看你挨揍的地方。”
李清涵小俏脸唰得红了,当这主子和这位大人物的面又不敢拒绝,哆哆嗦嗦地转过身,小手拉着长摆磨磨蹭蹭地向上收,最后是伍爷没了耐性,大手替他一掀,像惩罚他拖沓似的上手又是一记掌掴,又脆又响的巴掌揍得两团肥美的红屁股摇摇晃晃。
男孩的里裤竟是小屁孩儿款式的开裆裤,连屁股蛋子都不遮,雪青色的长袍下方赫然就是个深红的肉屁股,看起来正是刚打完肿大充血的时候,殷红的底色上印着整齐排列的纤细肉棱,肉棱下带着紫,显然是一顿板子加一层藤条叠上去的。
“爹爹教训得对。。。舒润会。。。会学好的。。。”在钱署长面前哪敢提什么不服和委屈,更别说沈舒润得了疼爱便身子心脏一齐发软,恨不能永远缠着这个高不可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