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了班。
推开家门懒散地倚在门框旁脱鞋,将手里的东西随手搁在玄关柜上。
许是到了初夏,房内有些闷热,你不自在地单手解开了两颗衬衫扣。
进屋后却发现此时本不应该在家的人正端坐在沙发上,握着杯子似是在喝茶。
男人始终没抬头,隔着自杯中升腾的热气神色有些看不真切。
他淡淡道:“回来了?”
你回过味来,不自觉地挑了挑眉,没应声,却直直地向男人走去。
还未近那人身便被叫停,“谁许你过来的”。
你像是没听到般顿也未顿,一手夺过了男人手里的茶杯放到茶几上,一手握住了纤细的腰肢,直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你放开我!”男人抵着你的肩膀挣扎着。
“又怎么了这是?”你紧紧地箍着人,生怕不小心让这闹脾气的兔子跑了。
“我说了让你放开你是没听见吗!”
大抵是知道挣脱无果,男人话落便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你。
你凑上前想吻他,却被他偏头躲开了。
“别碰我。”
“到底怎么了,宝贝?”
你无奈地看着他,心下思索近期做了什么惹着了这只小刺猬,想了半天没个头绪。
却没想这下彻底把人点着了。
“你问我?”
“你干了什么龌龊事你自己不知道?”
“我才出差几天,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男人像是气极了,死死篡着你的领口,忍着快要迸发的情绪不住地深呼吸,却没忍住红了眼眶。
“还没分手呢,你就着急忙慌找好下家了?”
“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了?我告诉你分了手大把大把人等着我挑!”
“没了你我又不会死,腻味我了你说啊,非要这么来恶心我?”
眼见怀里的人越说越离谱,随着话头大概能猜到缘由的你心下有些啼笑皆非。
但男人哑着嗓音哭红了鼻尖的样子不免让你感到心疼。
“小祖宗,你这是上哪儿得来的消息啊。”
男人一把打掉了你想给他擦眼泪的手,似乎是从你带着笑意的话中听出另有隐情,恹恹地说道,
“你要不做亏心事能让人抓到把柄?”
“别人会怎么想我?连个人都看不住,脸都让你丢光了!”
你抱着人坐到沙发上,圈着他腰肢的手勾着抽纸盒,另一只手抽出几张动作轻柔地给他擦脸。
“给你消息那人怎么说的,你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