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又问玉贞道:“宋仁这个奴才,五年满徒不必言了。你今律该官卖,不然,又随风尘了。”
玉贞道:“求太爷做主,奴身该卖,恳恩情愿自赎其身,向空门落发,以了此生。是爷爷恩德。”
县主叫杨禄:“你不若与你侄女另寻一婿,以了他终身,如何﹖”
杨禄上前道:“蒙太爷分付,小人不敢有违。”
玉贞仔细把杨禄一看,道:“我哪里认得你,什么叔在此,把我丈夫诬告。”
杨禄道:“侄女,也难怪你不认得我,你五岁时我便京里做生意,今年才回的。”
玉贞道:“且住,我问你,我爹爹是何姓名﹖作何生理了家中三代如何出身﹖母亲面貌长短﹖说个明白出来。”
杨禄一时被他盘倒,一句也说不出。县主大怒道:“世上有这般无耻光棍,必定闻知王文不见妻子,生心认了表叔,指望诈些银子,一定王文不与,他诈心不遂,将情捏出杀妻情由,告在我处。”
王文上前道:“爷爷青天,着人来打合,要小人的盒礼钱,小人妻子也没了,倒出盒礼,不肯,他生情屈害小人。”
县主抽签,先把宋仁打了三十板,又将杨禄重责四十,着禁子收监道:“待我申报了三院,活活打死这光棍,若留在世,遗害后人。”
宋仁流富春当徒五年,满期释放。
玉贞情愿出家,姑免究。县主只为这玉贞标致,不忍加刑,亦是怜念之意。
王文亲道:“妻子虽然犯罪,然有好心待着小人。一来不取一文而去,方才质证杨禄,句句为着小人,一时不忍,求老爷做主。”
县主道:“为官的把人夫妇只有断合,没有断离的,但此事律应官卖,若不与他,一到空门,这是法度没了。如今待他暂人尼庵,待后再来陈告。那时情法两尽,庶不被人物议。档把审单写定,后题玉贞出家,有八句于后:
脱却罗衫换布衣,别离情神受孤凄。
西湖不复观红叶,道院从教种紫芝。
阑处无心勾八字,静中有念去三尸。
梦魂飞绕杭州去,留恋湖头亿故知。
判案,把一众人赶出,止将宋仁讨保还家,打点起身。
玉贞随了王文回家,到了家下,取出男衣还了宋仁,把付好女衣付与王文收了。
身边取出那二百银子,称了五十两,付与宋仁道:“我也亏你一番辛苦,将去富春娶房妻子度日,切不可再到温州来了。”
剩下一百五十两银子,付与王文道:“妻子虽然不该撇你,今日趁的银子,依先送你,另娶一房好妻室到老,那生性还要耐些。若是你没有那行凶之事,我怎生舍你。”
将手上金银戒指除下,并几件首饰尽付王文。
身边还有几两碎银,看着周全道:“这几两银子,烦劳周伯伯与奴寻一清静尼唐,送他作斋,待奴也好过日。”
王文见妻子这般好情,一时不忍相舍,便放声大哭起来。玉贞也哭起来。
连周全也流下泪来道:“你二人既如此情状,我亦不忍相看,不若将些银子往他州外县,做些生意,保可度日。把屋宇待我与你卖了,共有三百力银,怕没生意做。小小铜钱当儿也毅偏了。离了此地,怕什么人来刁你不成。”
王文道:“如此甚好,只求大兄留心。”
周全道:“自然在心。”
王文连忙买了酒物,献了家先神抵,就请周全同饮。夫妻二人重新恩爱。这也是玉贞欠了这些人的风流债,宋仁引去还了,重完夫妻之情。
后来周全兑了银子,与王文就在城南开一木器舖子,夫妻二人挣了若干家当,连生了三个儿子。
王文因出了衙门,那吃酒就有了节度,再也不撤酒风,故此两下酒色皆不着紧,那杨禄被知县活活打死了,后人把他几个人名字写出,倒也凑巧道:
因为王文不文,故使玉贞不贞。
恶人杨禄不禄,施恩宋仁不仁。
只有周全,果尔周全,完成其美事矣﹗
书生错认章台柳,谁知弄假却成真。
玉贞合欠风流债,又得西湖两袖春。我家对面住着一对结婚刚刚满一年的小夫妻,新婚一个多月,太太就有了身孕,小夫妻俩待人还算亲切和善,见了附近的熟人都会笑着点头,小夫妻也很少吵嘴,算得上是一对恩爱的夫妇。 那位太太名字叫朱锦华,为了亲近,见面时我都喊她锦华姐。
她生得姿容秀丽,一头棕色的卷发,轻笑时那两个酒涡娇艳妩媚,令人神迷;菱型的樱桃小嘴,讲话的声音娇柔细语,悦耳动听。 她十月怀胎后,在一个月前生了一个女儿,她先生不太满意,因为他希望头一胎是个男孩,可惜却事与愿违,为了这点小事他的脸色最近不怎么好看,邻居们都劝他男孩和女孩都一样嘛!如果真的喜欢男孩,再生一个不就是了,他也只好接受大家的善意,不再责难太太。 为此,锦华姐还偷偷地背人掉了几次眼瓷A因为我有时候看到她,眼眶都是红红的哪!刚做完满月,先生就接到后备军人调训的通知单,由于他以前是特种部队中士退伍,所以一去便是十天,而且训练的地点在外县市,因此必需离家参加演习。今天我从学校放学骑车回家,经过她家门口,瞥见了锦华姐安详地靠在客厅沙发边,怀里抱着婴儿,慈爱地哺着乳。
我由侧面看过去,只见那饱满的玉乳右边的奶头含在她女儿的小嘴里,而左边的奶头涨得大大的,正由她的手不安地抚摸着,娇艳的双颊飞上两朵羞红的彩云。 我曾听人家说妇女怀孕后哺乳,婴儿吸吮奶头的时候,会引起子宫收缩,因而性慾的快感会昇高,所以若没有做避孕的措施,常常是一胎接一胎地连着生育,就因为产后坐完月子,一则从怀孕七个月起,怕压坏胎儿而不能行房,又因产后月经再次出现,黄体素激增的缘故,加上性慾冲动,很容易再度蓝田种玉,怀了另一胎。 我想到这里,一时色心大起,知道锦华姐的丈夫被徵召去外地训练十天,又才刚刚满月,小穴已有四、五个月没有吃饱过了,想必?荒空虚得很,何不试探看看她的反应如何?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肏到这位娇柔媚丽的新科妈妈呢!
想到就做,于是把脚踏车放好,假装有事去探望她,直接就闯了进去。 一进门,锦华姐看到是我,害羞地拉了拉衣襟,好遮掩那对浑圆的乳峰,可是这时乳房被奶汁胀得特别肥满,不容易塞进去,经过这一挤压,奶水顺着奶头向下滴着,浸湿了胸前的薄薄轻衫。 她的小女儿大概尚未吸饱,再度『嘤!嘤!』地哭了起来,锦华姐在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又掀开领口的衣襟,用手轻轻地揉了揉乳头,托着一只乳房,把个鲜红的奶头塞在小女婴的口里,环抱着小女孩的身体,俏脸上焕发着母性慈爱的光辉。 我坐在一旁,双眼直盯着她喂奶的那只乳房看,产后的锦华姐,经过一个月的补养休息,看来特别的丰润娇媚,皮肤光泽细腻,吹弹欲破,此时她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涡若隐若现,更是风情万千。
锦华姐可能被婴儿吸得酥麻难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伸手进她胸衣里,托出另一个乳房呈现在我的眼前,媚眼羞答答地偷偷瞟着我。我很能把握时机,再不迟疑地挨进了她身边,轻轻握住锦华姐那白皙细嫩的玉手,鼓起勇气地道:『锦华姐姐……你真美啊!』她娇柔深情地望着我,给了我一个含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