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夜,宫远徵终究是没有等到宫尚角再次回到角宫。
没有等到哥哥的宫远徵,等到了侍卫的传信在等得知哥哥有急事需要出外务后,也没有休息的想法,便带着一队侍卫要去地牢。
还未到达地牢,就看到了满天的白色灯笼,而此处正在将红绸更换为白绸的侍卫下人。
上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还是在无锋入侵时,这次,又是发生了什么?
宫门内,又有谁死了?
“快些去打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侍卫:“是。”
宫远徵恐慌,可哥哥现在却也不在宫门内,心中的不安无处安放,无处诉说。
“哥哥,快些回来吧,宫门要变天了。”
片刻后,侍卫便回来了。
“徵公子,执刃和少主没了。”
宫远徵不可置信的提起侍卫胸前的衣襟,再次质问,“你说什么?”
侍卫被挟持着,结结巴巴的将自己得知的信息告诉宫远徵。
“缺位继承已经开启,现在,羽公子已经是新任执刃了。”
宫远徵难以相信,就宫子羽那个废物也能继任执刃?
执刃和少主又怎么会突然身亡?长老他们又为何不派人告知自己?哥哥又为何会在这个时间被派出宫门?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出现在宫远徵的脑海中,而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到灵堂去,一探究竟。
灵堂内,两台棺材被摆在正中央,众人皆是一身素篙,宫子羽和宫商紫各跪坐在一旁,正在往火盆里添纸钱。
宫远徵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难以置信,明明上午还曾相见交谈的人,怎么到了晚上就已经去世了?
来不及询问,一个身影冲上前来,胸前的衣襟被抓住,质问随之而来。
“宫门嫡系都饮用你制作的百草萃,本应百毒不侵,我父兄为何还会中毒而亡?你们徵宫,究竟在干什么?”
宫商紫见状忙上前将宫子羽拦住,“子羽,子羽。”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花长老厉声喝止,“远徵,不可对执刃无礼。”
“执刃,就他?宫子羽?”
宫远徵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那个整日里只知道招猫逗狗,流连花楼的宫子羽摇身一变成了新的执刃?
而刚刚去世的执刃和少主,死因竟然还扯到了我徵宫?
泪水盈满眼眶,宫远徵难以置信的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
“宫子羽,有哪一点配得上这执刃之位?第一继承人,应该是我哥哥,宫尚角。”
“远徵。”花长老说道。“宫门家规第一,若执刃去世必须第一时间由继承人继位。
宫门家规第二条,若是执刃和继承人同时去世,那便启动缺位继承,由在宫门的成年男子第一时间继承。
这两条,宫子羽都符合。”
“就因为这个,这执刃之位就要由宫子羽继任吗?”宫远徵简直要被气笑了,大声的顺着心中的怨念。
“就这样不务正业的一个人继承执刃之位,我看也不用无锋来攻打宫门了,宫门直接就自取灭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