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错的话,宁远侯的世子,今日穿的是这样花色的衣袍。
又想起那日在街上遇见她和世子,总觉得她身上有什么不一样,如今仔细想来,是腰带重新系过了。
假山后的喘息声,欢愉中带着压抑,不绝于耳。
他转身离去。
陈珃紧紧抱着女子赤裸的上身,酥胸在怀中随着动作蹭来蹭去。
近半柱香的时辰,肉体缠绵相交。
沈清月怕让人发现,自己迎来高潮后,肉穴绞紧了那巨蟒,强逼得它吐出大口浊液。
陈珃在她酥胸上狠狠抓了把,“爷还没尝够味道呢,夹得那样紧做什么?”
“爷想填饱肚子,今儿怕是不成。”她弯腰捡起脚边的肚兜。“叫人撞见了,奴婢得被扒层皮。”
陈珃听了很是不甘心,勾着肚兜腰后的带子不让她系上。
“再叫爷抱一会儿。”
“方才还未抱够? ”沈清月嗔笑着拍开他的手。
“多久都是抱不够的。”
“爷莫再说笑了。”她抬手放在男子肩头,将皱起的云纹细细抚平,好歹是宁远侯的世子,离席许久难免会有人注意,“快回前头去吧。”
陈珃望着她温顺和婉的眉眼,捉住女子皓腕,诚心诚意问道:“你说我要是向珩弟讨你回去,他会不会给?”
“珃爷别害我。”沈清月踮脚,捂住他的嘴,“真想让奴婢掉层皮呢!”
他要去讨人,那自己可就真要被言珩浸猪笼了!
“好,爷不说了。”陈珃笑着,垂首替她系好腰带,怎么会看不出,她压根儿没想过跟自己。
目送他离开后,沈清月理了理凌乱发丝,往后院回转。
榕树下坐着位风姿不凡的男子,静静等她归来。
沈清月远远瞧见,吓了一跳。
“显爷怎么找到奴婢这里来了?”她上前福身行礼,问,“是有什么要紧事?外头热,爷进屋说吧。”
“无事。”他起身,跟在她后面,“只是来看看你。”
“多谢显爷挂念。”沈清月抿嘴笑笑,进屋挽起衣袖斟茶。“我这儿没什么好茶,还望爷不嫌弃。”
程显看着她,鬓角带香汗,面颊泛着粉,“你方才去哪里了?”
“在给珩爷收拾书房呢。”她递过凉茶,白瓷杯里飘着两片茶叶打旋儿,“显爷什么时候来的,我竟没瞧见。”
程显接过瓷杯放在一旁,立即抓住她手腕,目光直直看着她。
“你躲在假山后头,自然瞧不见我。”
沈清月一口茶呛在嗓子眼儿,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问:“那人是世子爷?”
沈清月默默咽下那口茶水,自然不能承认,更不能随口胡诌个人出来,拖累旁人名声。
在程显看来她这是默认了,胸口憋闷;起初以为是得不到才挂念,后来得到了却越发挂念,偏这个时候叫他知道,他挂念的女人,不仅名花有主,还伺候着不只一两个男人。
“你如此行事,有损女德,可曾想过被旁人撞见会是何等后果?”他紧紧攥住女子手腕。
“显爷与奴婢在寺庙时。。。”她低头,看着桌上的檀木小匣,“不也如此行事了?”
此话一出,程显胸口越发的憋闷,偏偏她说的没错,自己哪里有资格指责她呢?
“你心中仰慕,究竟何人?”
“显爷问这话做什么?”沈清月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