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
你不该不该这样。他拉上睡裤,脸上挂着潮红,不知是病的还是舒服的。
为什么不该?顾以棠揉了揉发酸的腮,道:你不也亲过我那里么。
那不一样。他是自愿的,顾以棠开心,他也开心。
怎么不一样了?是我口得不好吗?我第一次做,没经验,你再
严颂抬手制止她的靠近,不是你的问题。
是他会控制不住。
严颂,你真的很奇怪,你跟我直说,你是性无能还是同性恋啊?就那么抵触我的靠近吗?
难道她是才狼虎豹,白骨精不成?
性无能?同性恋?严颂气极反笑,烧还没退下,他有点晕乎乎的,理智燃烧殆尽,行为不受操控,他径直把裤子重新褪下,既然你想吃,那就好好吃,看我到底是不是性无能?
他躺在那里,气定神闲,然而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顾以棠也积了气,他想玩就玩,她动手动脚就不行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那你不要乱动。
她扎起头发,俯身低头,还未触及,下一秒,当事人迟疑了,翻身逃离。
顾以棠气得爆炸:你又食言!
脏,我去洗洗。
她敢保证,只要严颂出了卧室门,绝对不会再回来了。
幸好她早有准备,顾以棠撕开避孕套的小包装,丢到他身上:这样行了吧?要我帮你戴吗?
严颂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挖坑给自己跳。
避孕套阻隔了部分刺激,但足以让他丢盔卸甲,他玩着顾以棠鬓边垂下的碎发,想旁的事分神,克制着不去挺胯,可口腔内的软肉太嫩了,舌头滑过的时候,他差点要按住她的后脑勺。
如果是在梦里就好了,他可以不用顾忌,把她按在身下,一遍又一遍,深深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