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捧着分娩中的大肚,两腿叉开,面色潮红。被撑成圆形的粉红产门之内,胎儿的头顶若隐若现。
“……这么快就出来,总是不过瘾,你看,朕都没怎么用力……朕怀他到最后几日,总担心他会忽然掉出来,因此一直用手托着呢……”
“瞬你……真是个变态……”王爷轻声感叹。
皇帝一边喘息,一边眨眨眼。
“……都怪你,把朕的下面弄得好松……”
“是吗,我觉得瞬一直都很紧……”
王爷亲吻着皇帝的额头。
“乖,好好生孩子,不许憋着……用点力气……你这肚子的形状颇有古怪,说不定是双胎,要受罪呢……”
实际上,在避孕十年后,太医小心地劝告,皇帝的身子非常康健,足以再生,这才说服了王爷,同堂兄再结龙胎。而太子的二弟出生之顺利,也大大出乎王爷的意料。
太子记得那天中午,父皇面色略微苍白地扶着临盆的肚子,召王爷进了寝宫。用晚膳前,他便听到了婴儿的啼哭。而在晚宴上,生产完毕的父皇,已经由皇叔搀扶着,出来用膳了。
腹中虽已无胎儿,仍旧微微凸起,那产事后疲倦不堪的模样,别有一番使人怜爱的情色韵味。
太医说,这叫做急产。但这类情形对父皇这样的母体,毫无疑问是好事。
太子低头行礼,用稚嫩的声音说。
“儿臣恭喜父皇,恭喜皇叔。”
“你应当叫他爹爹。”皇帝有气无力地说。
“不,这不合礼制。父亲只能有一位,还是叫皇叔吧。”王爷强调。
这二人的对话,听在太子耳中,只像情人的打情骂俏。反观自己,却孑然一身,不免暗暗叹息。
他去看刚刚出生的二弟,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
“哪……”太子吐气如兰,柔声对着弟弟说,“等你长大之后……会不会来操我呢……?”
他失望了。
首先,二皇子没能遗传到子宫,只是个普通的男子,外表也不如如何出色,对情爱之事,似懂非懂,驽钝之极。
其次,二皇子年纪轻轻,俗不可耐,内心只懂功名利禄,已将太子视为争夺皇位的敌人。
赤身裸体的太子趴在泉水中,一边抚慰自己,一边暗自愤懑。
……什么皇位,我只想要个好人来操我……
“呜——”
手指按压到了褶皱中敏感的花芯,皇子眼角泛红,足尖发颤,喉咙中吐出甘美的呻吟。
舒……舒服。
“嗯……哈……”
然而不够。不够。一直都不够。
就在此时,一个挺拔的身姿——少将军,忘记了今晚路线的避讳,一个不巧,路过了皇帝的寝殿。
少将军行至一半,意识到情况不对,惊愕地站住了。
淫乱不堪的呻吟声从寝殿里传入耳中,此般不说,少将军还目睹了绝不应该看到的景象。
他的双脚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