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屄被他搓得越来越来热,越来越烫,越来越痒。痒呀痒呀,那一阵紧过
一阵的痒,让我抛弃了女人的矜持,我迫不急待地要去寻找男人那储存生命种子
的地方。
曹楠非常自觉地掏出了他的家伙,那是一根园柱形的肉柱,根部紧连着一个
肉袋袋,袋子里装了二个蛋蛋。由于好奇和冲动,我不停地把玩它们,追得它们
在袋子里乱窜,直到曹楠喊痛为止。然后,我用双手将这根肉柱圈住,一会顺时
针,一会逆时针地搓动。它慢慢地变大,又慢慢地变硬,此时我竟想通了在中学
怎么也想不通的磨擦生电的道理。
在这根肉根的顶端有一个肉帽帽,有人说象马眼,但在我看来却象一只小虫
虫,一想到这只小虫虫马上就要钻到我的屄屄里面时,我竟有一丝担心:它会不
会咬我的屄屄呀?于是我不停地挑逗它,刺激它。哦,我明白了,这只小虫虫是
不咬手的,至于会不会咬我的屄屄,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
在我奇思异想的时候,曹楠已经将我压在草地上,用力地脱下了我的裤子。
我感觉到他的阴茎顶在我的屄上了,它在我的屄上悠悠地转了几圈之后,就钻向
它最想钻的地方。我全身一震立马就感到曹楠的阴茎已经插入了我的阴道。
一下,二下,三下……曹楠在尽情地操我,而我张开双腿尽情地享受被操的
滋味,先前那种痒呀痒的难受变成了现在的爽呀爽的快感。我不知道我们操了多
久,我只知道最后曹楠的阴茎在我的屄里发抖,将大把大把的生命种子射在我的
屄里面。
自从和曹楠操过屄之后,我发现我是一个骚女人,我爱操屄,我满脑子都是
操屄的影子。我们只要一有机会就脱裤子操屄,曹楠把我操得两眼发黑,精神疲
软;而我也把他操得走路摇晃,神情恍惚。
就这样在我们操了6个月之后,我们结婚了,我嫁入了曹家。
结婚后,我对于曹家我就有了一个全面的认识,曹家在县城是一个旺族,曹
楠的父亲曹海马生了4个儿女,老大和老二都是女儿都已经出嫁了,老三就是曹
楠,老四还没结婚。
曹海马是一家小煤矿的老板,那出产一种优质的焦煤,由于品质好,使曹家
在几年之内就变得非常富有。三层小洋楼布置了当时最前卫的装修,一个若大的
院子种了许多的花草,公公和婆婆住一楼,我和丈夫住二楼,老四住三楼。
结婚后我辞去了五金店的工作,开始我那富足而幸福的生活。
一年后,我的孩子出生了。又是一年,曹老四结婚了。数年后我的婆婆去世
了,海马公公就让我丈夫接管了小煤矿。从此,我的生活发生了变化。
我丈夫开始忙于业务,有时呆在煤矿管生产,有时又要外出找客户,有时还
要到很远的地方去讨货款。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了,而操屄的机会就更少。这
些我并不计较,我尽心地照顾好他的家人和我们的孩子,我也会帮他打点一些业
务,如记记帐呀,发工资呀,买一些小配件呀之类的事,我们比以前辛苦多了但
我很满足。
然而在我身边不断有人提醒我,我的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我开始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