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明明是为了清洗掉那个人留下的精液,不是吗?
真的很淫荡。
言郁再一次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这句身体有多的饥渴。
唇肉被抿了一下,言郁耳尖通红,有点丢脸。
水流冲洗着他身上的所有地方,直到那根细白的指尖从红润的穴肉中抽出来,不出所料,手指上包裹了一层水膜,那是淫液。
脸蛋一红。
小人妻惊慌的用水清洗掉了手指上的东西。
心脏砰砰作响,言郁现在就像是个做错了事情被家长发现了的小孩。
古板的小瞎子从来没有尝试过自慰这一项光是听起来就很羞耻,甚至是胆大妄为的事情。
简单清洗过后,眉头不安地皱起,言郁抱着害怕会被丈夫厌恶的心情进入了梦乡。
一连三日。
这间充满了单调的婚房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到来。
有的只有何修冷和许故每天来到这里,悄悄看上许久的身影。
他们都害怕自己会让言郁伤心。
直到这天。
何简穿着一身黑色常服来到了这儿,军部的事情已经全部完成。
每天都在心底惦念着小人妻的何简一得了空就立马奔向这里。
门铃按响。
“咔哒”一声,门锁从里面打开。
小人妻在这几天里没少哭,他不懂为什么丈夫再也没有回来过,至少……至少让他见一面啊。
他没有任何丈夫联系的方式,只有等待,无尽的等待。
一只白皙的手伸出,正正好摸到了何简的胸膛,指尖发粉、细颤,小人妻的嗓音很娇,整个人也很娇,稍稍一碰就会哭出声来:“是、是丈夫吗?”眼尾红红的。
哭腔已经遮掩不住。
眉眼间尽是郁色。
那一眼,差点让满脸沉稳的何简骂出声,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何修冷是欺负他了吗?
怎么才几天没见,就可怜成了这副样子?
心跳很快。
何简的眼中只有言郁一人,他捉住了小人妻伸过来的那只手,“是我。”应下了丈夫的身份。
肉眼可见的,言郁眼圈发红,接着胆怯的把自己靠在何简的怀中。
他在抱着自己的丈夫。
一颗心脏落回了实处。
“老公。”言郁双眼泛红,泪珠颤颤,“不、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不要讨厌我。
这是小人妻唯一的请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