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前端憋得难受极了,两手爬上自己的两颗硬的像石子的小豆不停的揉捏。
他柔声轻语:“好哥哥……”
“叫夫君。”
“夫……君……”
楚辞听着,一个十足的挺身直直的撞进了欲求不满的穴心,洋洋洒洒的一道白色精液大河就冲进了后穴。
精液赤热滚烫,在狭窄的甬道里跳跃翻滚。
就像主人的占有欲一样,要翻滚溢满整个后穴的每一处。滚烫的精液滑过那处极其敏感的点,前端的感觉愈发忍不住了。
他今晚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眼里又是泪,什么所谓的羞耻心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开口求道:
“哥……前面,要射……呜呜呜……”
楚辞一番精液射进后穴,心情稍好,这才像是发善心的给沈林席解开了那条红布。
沈林席的前端这才微微颤颤的射出一柱快透白的液体。
楚辞把沈林席翻了个身,又是一番肏动,沈林席下半夜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直接被肏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发现楚辞已经不在了,不过自己身上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混蛋——他怎么敢?
萧风在外守了一夜,开始的时候还听到了些,然后就默默的远离了。
萧风在外敲了敲门:“少爷?差不多该回府了。”
沈林席迷迷糊糊,还不太想起来。
那个混蛋一晚上究竟是做了多少?!
他现在全身的糜红的吻痕是一丝也出不了门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楚辞——!!”
沈林席几乎是被萧风扛着上轿子回府的。
他浑身疼,特别是某一处,很疼!
整个人骨头都要散架了。
混蛋楚辞!
沈林席屁股都被打开花了,偏偏他的马车轿子里从来不会放什么软垫,以至于在车里都是跪趴的姿势,不然马车一颠一颠的实在太难受了。
他突然想到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但他能被称为自作孽么?那明明是楚辞那个混蛋的错。
辰时未了轿子才到府门口,沈林席刚伸手撩开帘帐就看到自家府门口站满了仆从,浩浩荡荡的府中人,心中忽然升起一丝紧张。
——他确实从来没有宿夜不归家过。
更何况家中规矩森严,父母亲更是从未让他受过什么伤,受过什么苦,把他看的比命根子还重。
这下估计不好糊弄。
府门外极其耀眼的是穿着牡丹绣花罗衣长褂的母亲大人,还有一旁着便装看起来严肃非凡的父亲大人。
礼部尚书沈轩见轿子一停,沈林席还探头出来左顾右盼。
他蹙眉一声大吼呵斥道:“逆子!一晚上没回来去了哪里鬼混?”
这一声像嘶吼一样的大喊把他自己也惊了一瞬,莫说他自己,沈母也给惊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