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一秒,傅听澜那名为克制的弦瞬间断了。
叔叔能忍,嫂子都忍不了,他当即决定不忍了!
“哥帮你。”
话落,深吸一口气的傅听澜大手把小傻子剥了个干净,任劳任怨地给人挠痒。
男人常年干活,掌心粗糙,茧子也很多,当他那粗糙的大手掌摸到小傻子的后背给人挠痒时,入手触感就跟碰到了一盘啫喱,又像水豆腐似的,嫩嫩的,软乎乎的。
(啫喱,即果冻,因为用啫喱粉制成,所以以前广东香港地区曾经称果冻为啫喱。)
(果冻是在19世纪末70年代末传进中国的。)
嫩得男人力道也稍稍放轻了些,不敢太用力,这样嫩乎乎的人,他生怕一用力就给碰碎了。
男人动作放轻时,脑中想法也不停,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口唾沫,终是忍下了那些汹涌澎湃的鱼丸。
脖子连带着身下冒出一层薄薄的细汗,更别提……精神得不行了。
“大哥,好痛啊。”
谢熠埋在男人的胸口,鼻尖嗅到的都是傅听澜身上干爽的气味,他虽然糙,但却并没有臭男人的汗臭味,这一点谢熠还是挺满意的。
男人,就该有男人清爽的味道!
嘟哝着嘴巴抱怨的人,此时正微微睁开眼,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没错,谢熠刚才就醒过来了,察觉到男人的激动,他不干点什么都对不住他自己。
“哪儿痛?”
傅听澜因为激动,声音透着些许凶劲儿来,嗓子沙哑,“再痛的话,哥就不给你挠痒了。”
“不、不,哥你……我。”
小傻子嘴巴嘟哝着,手也不老实地抓住傅听澜的手往自己胸口去,声音含着些许娇气的抱怨,“我这里被蚊子咬了好痒,哥给我挠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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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听澜听罢,只觉得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抿唇,没说话,十分听话地顺着小傻子的指引,一路挠下去。
小傻子皮肉白嫩,肚子和后背都被蚊子咬出一个个红红的大包,瞧着倒有些触目惊心。
而此时,盖在二人身上的薄被不知什么时候被小傻子蹬开了,他就跟张大饼似的呈大字形地摊开在床上,还不老实地拉着男人的手。
就这么折腾到大半夜,男人已经睡意全无了。
偏偏小傻子似乎被挠痒挠得舒服,又八爪鱼似的黏着男人,沉沉睡了过去,炙热的呼吸喷薄到男人背心下的胸口,引得人呼吸都有些不规律起来。
“祖宗。”
傅听澜被折腾得没脾气了,狠狠捏了把小傻子那软乎乎的脸蛋,唇红齿白的模样,瞧着就招人稀罕。
但是……此刻他难受得紧,还被小傻子抱着,想出去吹冷风都没这个机会。
下一秒,小傻子嘟起嘴撒娇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大哥,你别……咯得小熠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