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初熏愣住了。
虽然流光的右手已经残废,可是轻功却仍在,几下功夫,已经不见了人影。
萧初熏感叹了一声,实现落在了一架古琴之上。
那琴,就是仓寒魂寻来的那方,宴会的隔天,就被他送来了府上。这几日为了给流光解问,她便将琴搬到了这里,无事便弹上一曲,算似乎给她解闷儿了。
其实,她最爱的,还是留有母亲姓氏的那方古琴,只是苍寒历早将那古琴和画像收去了书房。若有一日,她要离开,必定带上那方古琴,她如此想,而后坐在了琴前,慢慢拨响了琴弦。
以往弹琴之时,越弹心越是宁静,可是如今,却是烦闷的慌,于是一个破音拉出,琴弦“嘣”的断了一根。
断裂的琴弦从萧初熏的指尖划过,留下个不浅的口子。
她亦自发愣,看着断裂的琴弦,手却被人接住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她抬头,看见他的俊颜,竟然有些慌乱,她清澈的眸子凝住他的。
他默不言语,将她的手指拿了起来,疼惜的放在口边轻吹着气,责备道:“弹琴竟伤了手指,你在想书梦?”
她看着他微怒的脸,脸羞赧的变红了,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捏的更紧,“没。。。没事。。。。”
“没事?”他挑眉问她,“受伤了,以后便是再也不能弹琴了!”
她本事满心的喜悦,听见他如此解释之后,却是升起了淡淡的忧愁,或许,他只是在乎她的琴艺吧!就如这院中其他的女人一般的。
他将她的手指,突然含进了嘴中,直到指尖再也不流出鲜红的血迹来。
他仰头,看见她发端上的木簪,微微一笑,“你倒是喜欢这简陋的玩意儿?”
那是他买给她的,他虽是如此这般说,但是心中,却是淡淡的喜悦。
她随着他的目光看上去,用手摸了摸,笑道:“反正买就买了,总不能来放在盒子里。”
她说的随意,却是惹恼了他,让他想起她在祈福殿中的行径来。
“从今往后,不准再与其他人面前弹琴,也不准露出你真的性情来。”他的声音,带着丝愠怒。
她疑惑的看他,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他突然抱住了她,威胁一般的在她耳边喝道:“不准让别人看见你的清雅,你的美艳、你的骄傲、你的机智!”他还要开口,却突然打住,惊觉自己口吻中,有了些许的醋意。
她的眸子里,充满了惊讶。
他在说什么?听的她心“砰砰”直跳!仿若,那时缠绵的情话一般的。
他说这话是,眼睛中发出的褶褶的光,将她心中的阴霾,全数照亮了,让她恍然觉得,自己在他心中,原本是不同的。
她调皮的撅起嘴巴,“你说不准就不准么?我偏要!”
他气怒,直接附身吻住了她的唇。
“你。。。。”她还想说话,但是才刚刚张开唇,他的舌已经窜了进来,阻止了她的聒噪。
那吻充满了渴望,就好像是沙漠中渴极的人,碰到水源一般的。
热吻持续着,她昏昏沉沉地接纳仓寒魂的需索,慢慢的有了反应。
他浓浊的呼吸声回荡在耳边,炎热的体温包围着她,她的所有感官都被他所占有,根本无处可逃。
许久之后,他放开了她,看着她迷蒙的眸子,邪气的一笑,“怎么样?还要不要?”
她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却是看见他那似是得意的邪气目光,倔强个性立即便上来了,“我要!”
他唇边的笑更深了,伸手,在她的唇边轻轻抚摸着,装作疑惑的问道:“要?要什么?”
他那可以的暧昧和挑逗语气,让萧初熏蓦地脸红,想起了两人“坦诚相对”时,他的一些邪恶来。
“看来。。。。你是真的想要了?”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慢慢滑倒了她的颈脖,粗糙的触感,立即让她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仓寒魂觉得嗓子一干。
“你。。。你无耻!”她扭头,避开他的视线,只觉得自己思想都被他攫了去。
他并不恼怒,笑意越发浓厚,“你是第一个敢这么骂本王的女人!”
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称赞,只是萧初熏此刻心跳的厉害,根本无法去体会他话中的深意。
“你喜欢被骂,我以后经常骂就是了。”她小声嘀咕,却突然尖叫一声,被他拦腰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