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夫人的脾气还是这样火|爆。”
萨珊玖夜也不生气,讪讪笑了几句,手指在金帐上轻勾,居然是想掀开帐子看里面。
“夜王,天色太晚,我们去外面谈。芈”
白鹤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面色恼怒。
“哈,好。”
萨珊玖夜又往帐中瞄了一眼,这才往外走。
“我去去就回。”
白鹤轩低声交待一句,出了大帐。外面风大雨大,帐篷都被撼动了。越无雪趿鞋下床,去大帐边看雨。
和白鹤轩打赌的第四夜了,焱极天不知能否过来。白鹤轩这几日来一直睡在长凳拼成的床上,也算是君子有礼,还真不像焱极天那家伙,扑上来就强压……
她想着那男人霸道狂傲的样子,微微拧了拧眉,他头疼的事还未解决,又腹背受敌,可千万别出事才好。
远远的,只见几名婢女正大步在雨中跑着,领头的是青苔,她身份低微,只能住在大帐的另一头,可能是白鹤轩让她过来照顾她的。
“夫人睡吧,别站在这里了,你这小身子骨弱不经风的,被风刮跑了怎么办?”
她叽叽喳喳,催着越无雪去睡,此时突然响起了炸雷声……轰隆隆……几声巨响,闪电惨白的光把越无雪吓回了床上。
青苔给她放下锦帐,她靠在床头,顺手拿出枕边的那只碧莹小盒,把那丸药拿出来,托在掌心里看。
“这是什么?”
青苔好奇地问。
“想吃吗?这是男人至爱。”
越无雪促狭地一笑。不用想了,这肯定是让男人无比兴奋的药。
萨珊玖夜还真龌|龊!
“男人至爱,我是女人,又不是男人,夫人你就会胡诌,也只有我们将军才能忍受你这怪脾气。”
青苔瞪她一眼,转身出去。
“哦,你让他去忍受你啊,我知道你心系于她,我替你保保媒?”
越无雪挑挑眉,回敬了她一句。
“羞死人啦,夫人不要再乱说。”
青苔在外面小声尖叫一声,跑开了。
越无雪嘻嘻一笑,把这东西放回盒中,丢掉么?不,说不定今后有用!指尖都沾上了那莹绿的颜色,连忙抽出帕子,用力地擦了几下,这下倒好,绿色不仅没被擦掉,还渗进了指尖,一阵酥麻的感觉立刻从她的指尖往四肢流|窜而去,很快,她整个人都开始晕晕沉沉,往后一栽,就跌到了枕上。
可她仍然能看,能听,只是浑身无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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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帐中。
萨珊玖夜正轻晃着手里的马鞭,站在窗口看雨,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和白鹤轩闲搭着:
“白将军,你比孤王有福份,越无雪那女子,实在是销|魂得很,而且还身系龙脉之命运,今后白将军得了天下,可别忘了孤王这结拜的兄弟。”
白鹤轩虽是不悦,可他一向沉得住气,不爱和人打嘴皮子仗,只管忍了气,端着茶碗,吹着上面的茶沫。
“王爷到。”侍卫在外面通传一声,掀开了大帐。
越雷进了大帐,跺跺脚,有些不满地看向萨珊玖夜。
“夜王深夜来访,为何不通报一声?”
萨珊玖夜转过身来,狭长的眼睛一眯,笑起来,
“你们翁婿可真有趣,说的话都一样,孤王也是一时兴起……有件事想和晋王商议商议。”
“何事?”
越雷用干帕子擦去袍袖上落上的雨水,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