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长了声调的笑声。
管我们这个班的学长是一个叫赫里克的高大粗壮的男人,眼角有一道很长的
刀疤。当天的命令是绕军营跑一百圈,不能停下一步的严苛规定让很多新兵累得
脱水倒地,而这个时候,他就拿起有儿臂粗的皮鞭狠狠地抽下去,打得我们在地
上翻来复去,皮开肉绽。而中午全体在烈日下整整站三个小时军姿,因为饥饿和
脱水,又有很多人被他的皮鞭打得站不起来。下午又是高强度的负重训练,直到
深夜,我们才分到了一丁点已经腐臭了的硬面包和污水,快饿昏了的我们狼吞虎
咽地吃下去,又马上在经历了胃中翻江倒海般的折磨后全都吐了出来。这个时候,
我们听到身后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鸡腿的学长们那熟悉的干巴巴的狂笑声。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真正体验到了所谓的体能极限,每天无间歇的高强度的
体力折磨,腐臭变质的少量食物和脏得无法喝下的污水,还有无数的拳打脚踢和
鞭打,一到夜晚,整个宿舍中到处响起的呻吟声和哭声就成为我们所熟悉的催眠
曲。
而渐渐地,更让我们恐惧的是,学长们开始并不满足于这种形式上的折磨和
发泄了。
一天在如常的烈日下站军姿,我因为那种曝晒和脱水而头晕而有些恍惚的时
候,忽然闻到一大股浓烈的酒臭味,「长得这么纤细漂亮……来当兵实在是太可
惜了呢……」
叫赫里克的学长正站在我的身后,而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把狠
狠地抓住了我胯下的阳物。我毫无预警地呻吟出声,因为那里被突然地紧抓而脱
力地跪倒在地。
而他狞笑着,用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因为分身被狠狠地挤压,而难受得
连话也说不出来的我就这样跪在地上,被迫仰头看着他逆光而丑恶的脸。这是在
正午的操声上,我感到身旁站着的新兵的视线都向我投过来,看着在众目睽睽下
被侵犯的我,那一瞬间,屈辱和羞耻像是尖锥一样刺穿了我的身体。
「不……」
我只能咬牙忍受着下身的痛苦说出这一句话,可是那样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已
经开始在解开皮带了,而伴随着淫笑的呼吸声也渐渐粗起来。
在他松开我的头发而解皮带的时候,我奋力地用头撞在他的腹部,触到他胯
间已经硬挺的部分,他发出一声大叫,紧紧折磨着我下身的手松开了。
我清楚地听到身旁的队伍中发出的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可是在那一刻,自尊
心和耻辱感都让我不能忍受他对我的侵犯。因作用力而后退跌倒在地的我只来得
及稍微喘息了一下,一个巨大的黑影就笼罩在了我的上方。
因为愤怒而扭曲的狰狞变形的脸上,粗厚的肉抖动着。赫里克看着倒在地上
的我,眼睛中燃着混含着欲望和愤怒的火焰。而因为连日的体力虐待和饥饿,刚
才的一撞已经是我的全力了,面对着这样的男人,恐惧和屈辱感让我的身体止不
住地颤抖着。
而就在他正准备行动的时候,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嗨,赫里克,别这么难看。」说话的是另一个男人,尖瘦的脸,眼睛细长,
打量了我一阵,他在赫里克的耳边轻声道,「……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