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妃,您请上座。”
皇上身边的刘公公在皇上的眼神下恭敬开口。
有了台阶,太皇太妃看着晏梓临冷哼一声,走到准备出来的位置上坐下。
整个宴会,没人开口,大家都小心的看着自己的桌子闭紧嘴巴。
皇上轻咳,率先打破沉静。
“现在继续刚刚的话题。摄政王妃提出了问题,几个学子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皇上,本太妃刚刚说了。既然算是考核,自然要出一些书上有的问题,或者是学子们经常看的类型。这要如何回答?”
皇上拧眉,有些不喜太皇太妃插嘴这件事。
不过,看母子俩不合,皇上心里倒也没有那么反感了。
“皇叔,您看这”
晏梓临扯了扯嘴角,眼神微冷,“若是寻常的题目,所有人都会,这题就没有意义了。”
“开渠挖河是去年开始的,也有不短的一段时间了。而且,这是所有学子正在经历的一件大事,将来肯定也是要记录在书上让后面的学子来学习。”
“现在你们谁若是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说不定还可以记到史书里去。”
晏梓临一番解析,倒是让原本觉得很难的几个学子跃跃欲试。
记录在史书里,那可不是一般的荣耀。
确实,有时候难题也意味着机遇啊。
“哼!说的好听,但是这样对几个学子根本就不公平!”太皇太妃大有不依不饶的意思。
穆清媱很无语,不知道太皇太妃到底是怎么想的?
和自己的亲儿子当众撕破脸皮对她有什么好处不成?
还是为了那个叫支昊的男人已经气的失去了理智?
“不公平?”晏梓临带着玩味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对他们七人来说这题目都是一样的,更是一样,完全不存在谁吃亏与否。”
说着,晏梓临的语气一沉,“这是政事,母妃若是不懂什么叫‘后宫不得干政’,那就不要多说话!”
太皇太妃脸色一青,“梓临,你是不是一定要跟本太妃作对?”
晏梓临眸子微眯,“母妃确定是本王在与你作对?那支倡和支”
“住口!”太皇太妃脸上骇然,生怕晏梓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站起身,反应很大。
皇上眉头暗暗挑了挑。
“母妃还是坐好吧,这是国事,你不能掺和。”晏梓临说话的时候没有任何表情,话语中甚至还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
太皇太妃抿唇,瞪着眼看晏梓临。
片刻后,冷哼,坐下,不再开口。
此时也慢慢的压下心里的恼火和气恨。
她是太冲动了,这段日子看着昊哥躺在床上痛苦的样子,还有两个孩子哭的憔悴的脸颊,她真的控制不住心里的火气。
但是,她也明白,现在不能和晏梓临闹翻,不能!
皇上呵呵笑着打圆场,“摄政王说得对,这出题的事情属于政事。就这个题目,几位学子先想想,待宴会结束之后,几位太傅随朕一起考核,到时候再选出探花。”
“是。”
几位学子倒是乐意,趁这个时间思考一下怎么说。
穆清媱唇角动了动,靠近晏梓临,“王爷大人,那个支昊是不是伤的非常严重?太皇太妃连场合都有点顾不得了。”
能看出现在的太皇太妃是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恩,算是瘫痪在床,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恢复了。”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