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至被撑得踮起脚尖,上半身趴在镜子上,唯有丰满软绵的雪臀高高翘着一颤一颤地含着鸡巴发抖:“先…先生啊啊啊!!!”
肉棒抽出一大截再狠戾地干进穴里,陆煜恒像头发疯的野兽:“叫什么!”
“啊啊啊嗯!!!我!我不知道!先生求求你…教教我…求求你了好大…穴好撑求求你…”
他可怜地摇着头,真的不知道哪里叫错了,镜子里的陆煜恒咬住他的耳朵尖,眼神却落在镜子里的自己身上,危险又诱惑:“叫亲密点,从现在起我们就不是包养关系了,是未婚伴侣。”
“啊嗯先生…煜…煜恒~啊啊啊啊!!!慢…慢点啊~好深……先生啊!!煜恒……慢点……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他们许久没做了,这样激烈的快感要把他逼哭了。
陆煜恒却不肯,知道他爱着自己,知道他从一开始就爱的真实的自己,他就再也无法隐藏掠夺的本性了,现在还只是个开始:“宝贝你知道吗?我就喜欢把你肏哭,你哭的时候我更硬!”
“嗯嗯嗯啊啊……煜恒…啊嗯嗯嗯…”他也喜欢的,喜欢被他肏哭,肏到什么也想不起来,肏晕过去也无所谓。
小吴现在很想抽根烟冷静冷静,他不知道该为自家沈哥终于修成正果开心,还是该同情被逼听活春宫的自己。
他只是个24岁还没有女朋友的处男啊!
能不能不要这样虐待单身狗!
虽然他对后面两位哪一个都没意思,可就算阳痿,就算是太监听了也遭不住啊,他现在鸡儿邦硬!
虽然这么吐槽着,但他还是兢兢业业把车直接开到了酒店停车场最隐秘的角落里,然后以落荒而逃的架势飞奔而去。
一千五百万的房车非常稳,至少现在哪怕陆煜恒把人肏得汁水淋漓的也没晃一下。
粗喘了一声,他一手揪着沈书至高高鼓起的花蒂,一手揪着殷红的乳尖用力蹂躏恶劣道:“宝贝,你颤地好厉害~”
“哈啊啊啊啊啊啊……煜恒…求你…要疯掉了嗯嗯嗯嗯唔唔啊饶…饶了我…”
他一面觉得受不了,一面又想要更多,嘴里说着受不了,吃着性器的穴却缠绵地不停裹弄肉棒。
陆煜恒手上狠狠揪了一把:“夹这么紧,吃得这么欢,还流了这么多骚汁,宝贝,真的受不了了吗~”
“唔!!不知道…我不知道…煜恒…帮帮我…”
陆煜恒扶着他的下巴接了个吻,性感的喘息喷在他脸上:“好啊,宝贝我帮你~”
他后退两步坐在马桶上,自下而上狠狠贯穿:“受不住就哭出来!”
沈书至含着泪珠靠进他的怀里,看着正前方镜子里被一次又一次插入花穴的自己。
好美
这个样子的自己,好美。
殷红的腿根,湿哒哒含着肉棒的花穴,凸起肉棒形状的小腹,全部都是身后这个自己爱了七年的男人给予的。
别人是七年之痒,在他身上,七年是月明,是温柔的风,是最美好的一年。
“再…再深一点…”
陆煜恒呼吸一滞,毫不犹豫地一顶。
沈书至高高仰起头,失去所有声音,只有体内被攻破最后一道避障带来的发自灵魂的快感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