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的人一定要能坐得住,急性子的人不适合学医。
对于自身体内真气,叶凡不敢过多消耗,不是舍不得,谁知道后面会遇到什么样的问题,所以一开始只能一丝一丝地使用。
左腿完了,换右腿。
四个多小时后,叶凡终于出来了。
值守的病人家属,已经把电磁炉和药材准备好了,叶凡左右瞅瞅,找到一个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取出一部分药材扔进锅里,加水,电磁炉通电,等水烧开,一样一样放入药材。等最后一味药材放进去,叶凡盖上玻璃锅盖。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叶凡掀开两个锅盖,用笊篱捞出药渣,把两锅合并为一锅。再次盖上锅盖。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水分越来越少,锅里剩下的是一锅黑乎乎的粘稠膏状的东西。
病人家属问道:“这是什么?”
叶凡:“黑玉断续膏。”
“味道不怎么样啊。”
“味道好不好闻不重要,李云龙不是说了么?能拔脓(治病)的就是好膏药。”
把锅放到冷水里快速冷却,看差不多了,叶凡端着锅直接进了病房,把黑乎乎的药膏涂抹在病人的腿上。
给值班护士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叶凡就准备撤了。
有点累了,也有点困了。
再次出来,跟病人家属说,不用守着了,回去吧,实在不行,在附近开个房睡一觉也行。
话分两头。
毛家驹的儿子毛亮和几个小兄弟被叶凡卸了胳膊,去医院的路上,已经根据嫣然的车牌号查到了车子的主人,毛亮自然是吓坏了,李鬼遇上李逵了不是,不敢隐瞒,跟闻讯赶到医院的父亲,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交代了个清楚。
毛母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你真是要气死我。我跟你说,如果因为你连累你父亲丢掉了职位,回头我们一家喝西北风去。”
毛家驹:“我平时教育你的那些话,看样子你根本没放在心上。说说看吧,你从这件事上得出了什么样的教训?如果你能吸取到了教训,这顿打也算没白挨。”
毛亮犹豫半天:“父亲平时教育我要低调,我不该装逼,以至于踢到了铁板。”
毛家驹:“嗯,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