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来了言十安转头看向她。
平时散衙再晚,这个点你也已经到家,再晚点宫门一落锁你就出不来了。我想着,你一定不会主动留到这时候,只可能是被留住了,能留住你的人,也只有皇帝。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若我被留住了没出得来呢
时不虞对上他的视线:那今晚,京城会是一片火海,我争取从皇宫周围烧起。
言十安笑了:不怕人说你牵连无辜
事有轻重缓急,人也有亲疏远近,我顾不上所有人,只能先顾着最要紧的那个。
所以,我是最要紧的那个
是。时不虞定定的看着他:你的命关系着我身边许多人,只有你成事了,白胡子才能安享晚年,时家才能翻案,我的阿兄们蛰伏这么多年才有意义。而你,辛苦这么多年也才没有白费。
言十安仰头笑了,他怎么忘了,不虞和其他人不一样,事实是怎样就是怎样,她从来都是敢认的。
到了家,言十安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包括对那份糕点的怀疑。
把你留到那个时间,又赐你一份糕点,还催你吃下去,没问题才怪了。
言十安点点头:我带了一点出来,一会让林大夫去查查有没有添料。
时不虞稍一想:你给宜生。
言十安二话不说,将包着糕点的帕子递给宜生。
宜生,你拿去给林大夫,用你在宫里的经验帮忙看看。
何宜生点头,解下围裙拿着东西去找林大夫。
言十安提醒她:这个对大局未必有用,我们无法将这些拿不出证据的事宣告天下。
不是所有事情都要有用才能做。时不虞道:我要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真敢对你下手了,如果是,你就不能继续待在他身边了。
我可以忍。
我忍不了。时不虞眉头皱着:我来处理,你别管。
言十安看着她无声的笑了,这一刻他觉得,只要这个人一直在他面前,许多事他都可以忍耐。
可时不虞非常生气,眼下这种局面,皇帝竟然对言十安下手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既没把前方战事当一回事,也没把言十安是他臣子这层身份当一回事,满心想的还是享乐。
万幸他们做足了准备,可其他人预料不到。
科举之路多艰难,一路过关斩将考中进士,之后为官,她无法想象,若最后毁于皇帝的龌龊私心,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多毁灭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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