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将军理解,敢问寒将军,你是要把我送给龙司马领赏吗?”逢蒙心里忐忑。
“我是那样的人吗?要是那样我就不会冒险阻拦你了。走、到我府里喝酒咱哥俩好好唠扯。”
逢蒙不得以跟寒浞去了他的府里。
酒菜摆上桌,寒浞亲自给逢蒙倒上酒说:“逢侍卫长,你比我年岁大些,我就管你叫蒙兄吧,来,老弟敬你一杯。”
逢蒙受宠若惊:“寒将军,不敢当,你是大王的义子,又是副司马,我一个小小的侍卫长怎敢与你称兄道弟?”
“哎、蒙兄,这你就外道了,我当副司马也好,你做侍卫长也罢,都是给我父王当差,你是我父王的爱徒,师父如父,咱们就应该论哥们嘛。”
“那、那我就高攀了,叫寒将军兄弟了。”
“这就对了嘛,来,喝酒。”
“好、好,咱哥俩同饮。”
寒浞一边给逢蒙灌酒,一边用话套他:“蒙兄,不是老弟说你,今天你太鲁莽了,龙氏兄弟在朝中一手遮天,他们的府邸警戒严密,特别是龙司马武艺高强,是你轻易就能杀得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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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说的是,我、我也是没办法。”
“是宓王妃逼你干的吧?”逢蒙闷头喝酒默认,寒浞那么精明一定猜得到。
“蒙兄,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啊,宓王妃丧子疯狂可以豁出去,咱们可不能为了她丢了命。”寒浞诱导。
“兄弟,我哪敢不听娘娘的,她会要我的命。”逢蒙猛往肚里灌酒。
“她会要你的命?怎么会呢?你也没啥把柄捏在她手里,大不了小孩拉屎挪挪窝,求父王调你去干别的。”
此时逢蒙已喝得醉眼朦胧:“兄弟、你、你不知道,娘娘她对我有、有恩啊!”
“娘娘对你有恩?有多大的恩?值得你舍命相报?”
“雨儿他~他是、是~我的儿~”逢蒙伏在桌子上打起了鼾声。
寒浞通过后宫的线人已知道宓妃与逢蒙有苟且事,如今已从逢蒙口中套出死的公子雨就是宓妃和他的儿子,实实在在地抓到俩人的致命把柄。
第二天逢蒙睁开眼,看见身边坐着的寒浞脸上挂着冷酷的微笑。“老、老弟,我喝醉失礼了。”
寒浞阴阳怪气地说:“是啊,蒙兄,你是喝醉了,不过酒后吐真言,你还记得昨晚对我说过什么吗?”
“我说过什么?我、我不记得了。”
“你说宓王妃对你有恩,你才舍命去刺杀龙司马,还管大王死的小王子叫雨儿,公子雨是大王的小王子,岂是你能管叫雨儿的?这里面有事吧?”
逢蒙慌了:“不、不是,宓妃娘娘管她儿子叫雨儿、雨儿的,我在她身边听惯了,就、就顺嘴突噜出去了。”
寒浞冷笑说:“蒙哥,我把你当哥哥,你却没把我当兄弟,不跟我说实话。昨晚你喝醉时已经说了,雨儿是宓妃和你的儿子!既然你不把我当兄弟咱们就公事公办,我把你送到我父王那里,看父王怎么处置你这个好徒儿!”
逢蒙吓得给寒浞跪下哀求:“寒将军,不,是寒兄弟,我说实话,雨儿确实是我和宓妃娘娘的,一开始是娘娘用春药把我弄上她的床,雨儿死了宓妃娘娘认定是王后和龙氏兄弟们干的,威逼我去刺杀龙氏兄弟,我是被逼无奈。”
逢蒙亲口招供,寒浞换上笑脸把他扶起说:“蒙兄快请起,兄弟我理解你,不要说宓妃娘娘对你利诱威逼,她那样的世间绝色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
“多谢兄弟的理解,你不会把我交给大王吧?”
“蒙兄请放心,龙氏兄弟是咱们共同的敌人,我也受够了龙司马的气。”
逢蒙这才把心放进肚子里说:“这么说你是要和我联手杀龙司马?”
寒浞摆手:“不、不,我与龙氏兄弟没有深仇大恨,犯不上去拼命,你和宓王妃要为自己的儿子报仇只能靠自己,别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