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把后续收拾清楚,得把房间整理得看起来正常一点,也给那个长发男人打了出租车。
然后抱着程玫回家了。
他后面还没清理干净,这么剧烈的运动,也没喝一口水。
那里的水我不敢给他喝。
一直到进了我家,他的神志都不算太清楚。车里一直窝在我怀里,我也懒得管司机师傅奇怪的眼神。
把人泡进浴缸里,他趴在浴缸边上,我也进去,手指插进去抠搜我的精液。
他小小地呻吟,更类似于抽泣。
我努力地控制想要狠狠插一下的想法,清理得差不多了,人也好像被热水泡傻了。
软绵绵地半眯着眼睛,困了要睡觉了。
我就把他安排在客房。
半夜我被下面的温热给弄醒了。
不开灯我也知道怎么回事,程玫在把自己的逼往我鸡巴上怼。
想必药性还有残余,他忍不了。
我没开灯,窗外的月亮照下来,他的眼睛湿漉漉的,透着委屈。
他不想吵醒我,可是鸡巴不硬插不进去。
我抹了一下他的唇,怪可爱的。
然后我哑着声说:“那我现在硬不了,就不能操你的逼。”
他又急得快哭了。
眼泪盈在睫毛之下,很美妙。
然后我按着他的头往我鸡巴上凑。
程玫自然懂。
为了被操逼,他吞咽我的鸡巴。
我的手指插进他的逼里,又把他的脑袋按得更下来。
喉咙和逼一样紧吧?
我这样问他,这种羞耻的问题他不能回答,正努力地取悦着我。
不用一会我的鸡巴就硬起来了,他满欣喜地舔了一下龟头。
我还是把他的头往我的鸡巴上按,现在不射一次出来,等会有他吃不消的。
他盈着泪看我,逼紧紧地夹我的手指,显然是不能满足的。
我想如果这位着名歌手要常住的话,就得买点什么玩具了。
射在他嘴里以后,我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咽下去了。
味道当然不太好,可他更着急下面那两张嘴。
我把他按在墙上,鸡巴捅进去。
他的大腿被迫大大地打开,贴着墙,这个姿势他使不上力,只能仰着脑袋挨操。
我问他头发是不是就是用来给男人操他的时候抓的,他沉默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