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思誉射出来以后又撸几下硬了。
操进程玫的女穴里。
我正用鸡巴操程玫的乳头。狰狞的性器操弄着他的红肿乳头,程玫啜泣着。
我扯着狗链问他:“知道是谁操女儿的逼吗?”
程玫的舌尖被操得露一点出来,艳红的,口水在嘴角淌下来,一直到下巴。
他说不出话。
我把乳夹给他夹好。
“不回答是不是?”
那就是不知道。
该罚。
我把手指伸进他的逼里,和原思誉的鸡巴一起动。
程玫吓坏了,抱住我的手啜泣:“是叔叔操我的逼……”
我揉一揉他的头发,挺可爱的。
然后我说:“爸爸和叔叔一起操女儿的逼好不好?”
程玫拼命地摇头。
我觉得双性人底子弱,到底还是不敢太放肆了。
一直到原思誉出了门。
我才把黑布揭下来。
程玫没急着睁开眼睛。
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颤抖,逼被我射满了,所以并着腿,阻止被操烂的逼流出我的精液。
我亲吻他的额头。
“那个人是原思誉。”
我觉得还是要让他知道。
程玫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他说:“我知道。”
我把他抱去浴室里清洗。
立夏这天南方已经很热了,我上班的路上经常看到女孩们在穿裙子。
我给程玫买的裙子也到货了。
他今天去音乐节演出了,稍微晚一点回来。
我做了莲子汤等他,调到纪录片频道,今天是世界十大蟒蛇排行。
一直看到倒数第二个,程玫才回家。
我到门前给他把拖鞋找好。
“汤在桌上快点喝了,晚饭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