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韵脱口而出之后才想起此刻对方不会回应,也无法回应。
真是关心则乱。
他怔愣了一下,没好意思抬头,索性就多盯着那一处看了一会。
于是也便看出点不对劲来。
那块淤血的形状似乎一直在变化,不像是寻常的淤血青紫。
容韵皱了皱眉,定神又看了几眼。
青黑的淤血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拱动扭曲。
“是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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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宋清那边的兵荒马乱,钟茗这倒是和谐一点。
秦霜离得太远,操控倒不是百分百命中,钟茗试着挣了几下,也稍微能摆脱秦霜的控制。
而当她行至半路,大约就感受到了房内有客的消息,这个消息刺激得她后半段的路程几乎一路提速,甚至甩开了宋清。
会是谁?是敌是友?
钟茗迅速支开宋清,推门进房。
于是进门的瞬间便撞见了端坐在桌前的容韵。
钟茗激动万分,强扭着冲他眨了眨眼。
容韵只抬眼轻轻在她身上上下一扫,便好整以暇地翘起脚。
“不打算解释一番吗?”
他一手撑住木桌,直起身。
“钟山的钟。”容韵抿了抿唇,“洺水的洺?还是香茗的茗?”
钟茗的心又坠进了谷底。
怎么是个问句,她开不了口,要如何回答。
容韵盯了她一会,见她没什么反应,于是轻声叹了口气。
“你可是受制于人?”
他又看向钟茗,皱起了眉头。
“口不能言,身不由己。。。。。。”
“是蛊术?”
钟茗眼睛一亮,又连着眨了几下眼。
容韵正对上她的眼神,不由得一怔。
“你。。。。。。你能回应我说的话?”
钟茗又冲他眨眼。
容韵微怔着看了她半天,最终带着个古怪的表情挪开了视线。
“那蛊虫种在何处,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