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宇话很多,打游戏时还要跟我讲话,不知道讲到了哪个女的,他突然问我,徐宙斯操了夏无秋没。
这两个名字并联在一起,让我愣了一下,差点把枪口对准队友。
“我怎么知道?”我不耐烦,“他又不会当我面操。”
沈宇又说他上次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了徐宙斯的鸡巴,很大,操人肯定很爽。
这个我是有知情权的。
我就和他说,太大了操人会很疼。
沈宇奇怪地转头看我,“你怎么知道?你操过人了?”
“没有。”说到这个我就情绪不佳。
我只被操过,居然还没操过人。
沈宇看我不高兴,他就安慰我,他说我们现在年纪还小,等上大学就可以找女朋友开荤了。
他和我一样也是处男,但我比他稍微高级一点,我后面开过苞了。
我想了想,和他说,我要开荤就找夏无秋那样的。
他也这么想的,他说,夏无秋肉乎乎的可真带劲。
那不叫肉,那叫熟,夏无秋已经二十岁了,不是我们这种嫩头青。
但我没和沈宇解释。
他只有色心没有美学的概念。
第二天在沈宇家吃完早饭,继续坐他的电驴子去上课。
敷了一晚上的冰袋,我脸上的肿已经消了不少,但眼圈还是黑的吓人,嘴唇上也结了一小块血痂。
电驴子骑到校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徐家的黑色奔驰车停在那里。
我吓死了,赶忙抱紧了沈宇的腰,一矮身将脸藏在了他的背后。
电驴子从奔驰车旁很快地擦过去,跑出了大老远距离我才敢回头看。
操,徐宙斯就站在车门边。
昨晚的斗殴事件发酵到午休时才处理,我和沈宇几个都被点名叫去了教导处,高三那伙人也在。
记过的记过,处分的处分,我被打得最惨,所以就罚我写个认罪书,通报批评一下完事了。
昨晚打我那大高个,面相凶恶的狠,主任站在那里他还敢翻眼皮瞪我,我也瞪他,不过他压根就很不屑我。
我不知道他和我有什么冤仇,为什么要追着霍安揍。
出了教导处后他还指着我鼻子说,霍安你小子注意点,我以后盯着你了。
搞得我有些郁闷。
打也打了,揍也揍了,不是应该大家互相散支烟,做个酒肉朋友吗。
他是不是玩不起啊。
想到烟我就想抽烟了。
沈宇他们要去食堂吃饭,我不想去,嘴唇结痂了,一张口吃东西就疼。
我就说我去天台抽根烟。
现在烈日当空的,天台一个人都没有,我找了一块背阴的地方坐下,从口袋里掏烟。
我坐着的那个位置,正好面朝着一片人工湖,风徐徐地刮过来,舒服极了。
薄荷烟草味也很好闻,抽得我整个肺里都沁凉凉的。
但这种沁凉凉很快就变成了凉嗖嗖。
徐宙斯的身影笼罩了我。
他揪着我的头发,迫使我的脸不断往上仰,直到完全地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徐宙斯弧形漂亮的眼里冰霜密布,太可怕了,他那种表情,我晚上要是梦到都会叫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