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重楼?”我爸拧眉想了会说,“是挺贵的,拍来还是花骨朵儿就要一百来万。”
什么?!?!一百万来万??!
一百来万给我买块金子做个皇冠顶头上它不美吗??
我愤怒了,“那你不把它锁保险箱里??你就这样随随便便放在露台上了?!”
我爸险少看到我这副因他暴殄天物而歇斯底里的样子,不禁有些纳闷,“不就一盆花吗……花也能放保险箱?”
“好、好、好……”我连说了三个好,我对他道,“不就一盆花吗?那就不能怪我了。”
我爸睁着一双弧形好看的大眼看我,还是没能明白我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徐家的佣人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霍先生、霍先生不好了……”
“又怎么了?”我爸无奈叹气,他今晚的好心情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断。
“刚、刚才……花王的头突然掉了!!……那么大一朵花呢!”佣人用手比划着。
我爸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嘴里的那个花王,就是不久前我才问他价格的紫重楼。
他迅速转头看我,但我已经拔腿往楼上冲了,“霍安!!!!!”
我爸的嗓音真动听,连生气时也是这么的温润磁性,让人丝毫联想不到他此刻乌黑的面色。
我一路往上爬,穿过长长的走廊,冲到了徐宙斯门前,眼看着我爸就从楼梯那头上来了。
我赶紧抬手拍了拍房门,三声刚过,徐宙斯就打开了门。
他披了件睡袍,头发微微有些凌乱,看样子是在睡觉时被我给吵醒了。
我小心窥伺着他的脸色,犹豫要不要继续往里闯时,徐宙斯忽然伸手抓过我,将我一把扯了进来。
门砰的一声在我身后关上了,震得我脑瓜子嗡嗡响,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瞬就被徐宙斯挤得不能动弹。
他整个人都压在了我身上,将我困在他胸膛和门板之间。
“徐……唔……”
我抬脸还想对他讨好一笑,却被他凶神恶煞地堵上了嘴唇。
徐宙斯的吻向来都是这样不分场合和理由,剥骨抽筋似的把我强吸一通,吸到我缺氧差点翻白眼为止。
老天。他今天又这样。
我亲爸的声音就在门外,但徐宙斯这个小坏逼就快要把我亲死了。
我忍不住握拳锤他,他就把我的手握得紧紧的,往他身下摸去,强迫我抚慰他已经高昂起头的欲望。
“霍安!霍安!你快给我出来!……”
我爸还在敲徐宙斯的门。
而徐宙斯正在用他儿子画画的手来打飞机。
几番敲门之后,徐宙斯终于停止了吸我肺里的氧,他附到我的耳边低声地问,“现在要我去开门吗?”
见我喘着粗气直摇头,徐宙斯的眼神就松动了些。
“那你要怎么做?”他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