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摸我们的交合处,摸到了徐宙斯留在外面的一截茎身上,他发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吟。
“握紧了。”他对我说。
我就握紧了他的鸡巴,他就这样开始抽插起来,一边操我的菊花,一边操我的手心。
我的手里都是我们两的粘液,我几乎要握不住他速度越来越快的撞击。
我也觉得很爽,现在的我被操熟了,能够把他的鸡巴整根吞进身体内,用我柔软紧致的内道不停挤压着他。
那种怪异的快感又来了,从我被插弄的屁眼一路往脊背上窜,我忍不住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徐、徐宙斯……”我断断续续地喊他,“快停下,停一下……”
“怎么了?”
徐宙斯嘴角上扬,非但没停,他还坏心眼地动得越来越凶猛,一记、一记撞在我的前列腺上。
我才初尝这种射精滋味,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弄,只觉得浑身一阵电流打过,我压抑不住呻吟,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精水滴在我自己的小腹上,我好像身体已经被掏空了,浑身打着颤,舒服得说不出话来。
徐宙斯靠坐在床头,把我拉了起来,跨坐他身上,我压根没有力气支撑,歪歪倒倒的。
最后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胸口上,他掐着我的腰,把我的屁股抬起来,这样一下一下地往上撞。
我不知道他怎么有这么大精力的,一晚上被我折腾还要背我回来,他居然也有力气这样操我一夜。
我很爽但也很困,几乎要哭出声来,朦朦胧胧中,只听到徐宙斯在问我,为什么喝醉了非要叫他来接我回家。
“因为我很想你。”我抱紧了他的脖子。
“可我清醒的时候,你总是对我很冷漠……”我的眼皮越来越睁不开了。
“你明明……”我趴在他肩膀上睡了过去。
明明就是也放不下我的。
早上一睁眼时就看到徐宙斯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我吓得不轻,差点没滚下去。
我的腿还压在了他的肚子上,也不知道他一晚上是怎么睡得着的,也许他压根就没睡。昨晚不知道折腾我到几点。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腿,试图趁他没醒偷偷溜出去,但我刚一动作,他的眼睛就睁开了。
他轻眯起眼看我,薄薄的双眼皮还微微有些红,一看就是熬了个大通宵。
但我却注意到他耳根的位置,本来嫩白的地方起了很多风团状的红疹,一路红到脖子,乍一看看还以为是吻痕。
“我去去去去去去!”我扑上去摇晃着他,“快起来,徐宙斯你又过敏了……”
徐宙斯翻身下床,赤条条地去照了照镜子,好在不是特别严重,只有耳根到脖子那里有。
我松了口气。
原来我喝过酒,他亲我也会过敏的,那我要是给他口,他鸡巴不得炸了啊?
“几点了?”徐宙斯问我。
他没戴眼镜视力不太好,不怎么能看清放在床头的电子闹钟显示器。
“八点了。”我和他说,也下了床朝着那面落地镜走去。
我草。
我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我比他更夸张,整个胸口都是星星点点的吻痕,像被虫咬了,更有几处紫红色的,还是徐宙斯掐我时留下的指头印。
徐宙斯似乎也看见了,他面色有些不自然,淡淡瞥了我一眼后,转身去了浴室。
我从衣柜里把他的T恤运动裤拿出来匆匆套上,打算先去隔壁客房洗漱。
临走前我把他的床单也卷了卷,揣在怀里带走了,我怕待会徐家的阿姨上来收拾房间,会看到床单上的那些精斑。
我想得这样谨慎小心,只是我千算没有算到,房门一打开就看到我爸和徐叔正从走廊那头走来。
我掉头就想跑,我爸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