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开玩笑?”林越冷笑,“就这么吃,吃下三个,放你回去。”
阿荣以前不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可那些东西一来细小二来没什么危险性,可不像荔枝外面扎手,个头又大,要是强行塞进去,怕是得当场皮开肉绽。他见林越要动真格的,吓得磕头:“先生饶了下奴吧,下奴做不来,您发发慈悲吧。”
林越不为所动:“你不是喜欢往别人后面塞东西吗,怎么轮到自己时就怂了?”
阿荣这才意识到怎么回事,再仔细一看角落里坐着的人,脸都白了,往前膝行几步,带着哭腔求饶:“阿齐,上次是我错了,你行行好饶了我吧,咱们当年还住过同屋呢。”
江齐反应过来,这是林越给自己出气呢,当下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独自陷在温柔的幻梦里想入非非,哪儿还管得了阿荣。
直到几声惨呼响起,他才回过神来,只见阿荣正撅着屁股,手拿硕大的荔枝往后面戳,有一半已经挤进去,剩下一半露在外面,穴口被撑得支离破碎,血糊糊的,整个人哭得不像样了。
他心有不忍,但想起阿荣折辱自己时的凶狠,那点怜悯便不复存在了。他漠然地转过头,对林越说:“先生把他嘴堵上吧,要不然他不定什么时候就骂出肮脏的话呢。”
林越虽然表面装的狠厉,实则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场面已经有些后悔,他本以为江齐看见阿荣惨兮兮的样子后会主动饶恕,不料江齐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他想象中的要高很多,非但不原谅,反而变本加厉。他有所不知的是,对于形形色色的惩罚方式,江齐早就见怪不怪了,心肠也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柔软。
阿荣的哭声更大了,一整枚荔枝已经完全没入,穴口根本合不拢,血丝不断从臀缝滴下。
江齐见林越不动,站起身拿出抽屉里备用的塞口球堵上阿荣的嘴,居高临下道:“先生说了,放下三个就让你走,还剩两个。”他拿起一枚荔枝,放到阿荣手里,“快点,先生在等。”
阿荣绝望地呜咽一声,颤巍巍地把第二个果子生生挤进去,许是有了第一个荔枝开道,第二第三个进入时倒没之前那么费劲儿,不过疼是一样的。荔枝外面坚硬的小刺刮着肠肉不断深入,鲜红的血液和透明的体液融合成一道细流直往外涌,沥沥拉拉弄了一地。
阿荣歪在地上,嘴里呜呜地叫,他模样天生带媚,经此折磨后两眼桃红,迷离涣散,有种凄艳美感,林越看在眼里,竟生出些别样心思。
见林越神色发愣,江齐小声提醒:“先生,要不要回去?”
“回去吧。”林越让人把阿荣带出去,来的人一看阿荣的惨状暗自心惊,可林越俨然已是楚钰的座上宾,因此没人敢对他的行为说三道四。
回去的路上,江齐开车,对林越说:“谢谢您。”
林越还想着阿荣的事,说:“不用谢,他欺负你,这是他活该。不过,他不会有事吧?”
江齐宽慰:“不会有事的,取出来养几天就好了。”他说得淡然,但心里明白,阿荣之后再也没法出台了,被玩成这样,从里到外算是都废了。
车开到中途停下,江齐下车,带着林越走到一处街边公园。时间已经很晚了,公园里静悄悄的,只有不远处的一盏路灯照亮树下的彼此。
林越问:“你这是干什么?”
江齐垂眼,把外衫解开,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凉了,他却浑然不觉。
昏暗的灯光洒向洁白的胸膛,微微起伏间是圣洁又淫靡的气息。
林越看痴了,也明白过来,深吸口气,试图让冷空气浇灭心头欲望,故作冰冷:“把衣服穿上,我不过是怜悯你,才帮你教训阿荣,你别想歪了。”
江齐却像魔怔似的,一动不动,扣子越解越多,最后完全扯开衣服,将完美无暇的身体呈现出来:“先生看看我吧,难道我不比阿荣漂亮?”
林越注意到他的用词,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他想移开眼,可从心底滋生出的渴望让他的目光死死定在江齐身上,从脸庞扫到喉结,再到紧实苗条的躯体。血液在激荡,在沸腾。“我们……”他没说完,江齐忽然贴近,温热的唇截住他后面未说出口的话。
江齐的吻霸道又炽热,一条软舌轻易扣开牙关,宛若游龙攻城略地,时而磨蹭舌面,时而微卷舌尖,在小小的口腔中来回勾弄,林越根本招架不住,舌头被带着乱转,根本不知该往哪放。
“我喜欢先生,先生喜欢我吗?”江齐微张双唇,吹气如兰。他像换了一个人,少了内敛和柔顺,多了妩媚和诱惑,不仅如此,在这魅惑中,竟还有一丝清纯和野性。
林越对这种改变感到困惑,也不知道江齐究竟是如何做到把看似矛盾的元素都糅杂到一起而又显得那么自然不做作的,他没时间细究这些,已经被此时的江齐迷住了,手不由自主握住那腰身,再度吻下。这一次,他不再彷徨,而是一个主导者,而江齐则配合默契,如真正的情人迁就着,不急不缓,循序渐进。
“我也喜欢你。”此时此刻,万籁俱寂,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人,林越终于可以大胆说出来。
江齐笑了,把林越推倒。
林越没真正做过,然而让他奇怪的是,他似乎无师自通,在江齐的引导下,几乎没有任何困难就进入其中。
火热从四面八方将他包裹住,那紧致润滑的甬道不仅仅是一条幽深秘穴,更是一道开启新世界的大门。现在,他用实际行动推开了门,无与伦比的体验让他陶醉,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张鹤源热衷于此了,也终于理解为什么维纳斯酒吧里有那么多人为此疯狂,不惜一掷千金。
这感觉,飘飘欲仙。
江齐后面没做润滑,巨物进入时是撕裂般的痛处,可尽管如此,心里还是甜的,心甘情愿。
他趴在草丛里,腰臀摇摆极力配合,给与林越最大限度的舒爽,完全忽略身下杂草戳到皮肤时的刺痛。
刺破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身皮囊要不了多久也会变得千沟万壑。这应该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林先生高兴了满意了,他便知足了。
他很清楚,阿荣不会就此罢休的,只会在临死前疯狂报复。很快,张鹤源就会听到风声,随之而来的暴怒会让他生不如死。
可他不在乎了,随着涌入体内的热浪,他什么都不怕了,再也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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