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皎皎端了碗白粥,舀了一口吹了吹,喂到他嘴边:吃点东西。。
谢暄别过脸拒绝:不要。
萧皎皎瞪着他,没好气道:干嘛,喂你还不情愿?
谢暄脸上带了点委屈:想要你用喂药的方式喂。
萧皎皎:
早知道就不该来照顾他,这么难伺候。喂药是他昏迷,没办法才用唇舌渡进去。
这会人醒了,吃粥还要那样喂,萧皎皎觉得头大,看他充满期待的眼神,她也不好给他甩脸色。勉为其难地吃下一口粥,含在嘴里,她站起身贴住他的唇,一点一点哺进他嘴里。
唇齿相依,一口粥吃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临末了,他还勾住她的舌头,不想她走。
萧皎皎轻轻推开他,又舀了一勺粥送到他嘴边,娇声道:第一口这样喂,后面自己吃。
谢暄很配合地喝下一碗粥,他夸赞道:皎皎好乖。
萧皎皎挑起细细的眉,妩媚轻笑:你以后不听话,我就做陈夫人,还要做弄月讼风的主人。
谢暄果然动气:你!
萧皎皎白了他一眼,漫不经意地道:没本事让我消气,就不要学人瞎吃飞醋。不然气得还是你自己。
谢暄面色艰难地问:有没有?
什么萧皎皎一愣。
他说得清楚了些:弄月讼风有没有?
萧皎皎正色回:没有。
谢暄显然不太信:那你为什么会叫?
萧皎皎照实道:做春梦了。
谢暄讶然:做春梦高潮?他不解地叹了口气:大白天你怎么会做春梦?
萧皎皎耐心与他解释:弄月给我按乏身子,太舒服了,睡过去了。
谢暄好奇问:梦到什么了?
太丢人了,萧皎皎不想提,回避道:可不可以不说?
谢暄沉着脸,不作答。
这是非要究根问底的意思了,萧皎皎索性坦白:梦到被你用手指
没等她说完,谢暄就猜到她要说什么了。他打断她的话,无奈的不知是夸还是骂:你还真是个淫荡公主。
萧皎皎知道他是生气,她在别人面前无意间展露了床第之间的风情媚态。
她抓他的手,低头哄他:如晦哥哥,我知道错了。
她倚在他肩上,神色怅然:还有,我已经不是公主了,你也别再叫我公主。
谢暄紧紧拥住她,有些后悔,有些心疼,定定地与她承诺:皎皎在我心里,永远是谢如晦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