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萧祈月喘息着,费力的睁开眼看着司澜摇摇头,
“我没事。”
怎么可能会没事?都这时候了还逞什么强?司澜简直是又气又心疼,他把被子给萧祈月捂好,忽又才想起来先生要散热,就要去拽被子,
“先生你不能捂,得散热!”
被子被掀开,萧祈月下意识再次窝进了司澜的怀里,他明明冷死了,司澜还不给他盖被子!
“我好冷,你要冻死我吗?”
许是知道司澜不是真的要冻死他,萧祈月抱着司澜也没去扯被子,可他这样子,就算是让司澜念个上千次的【心如止水鉴常明】都管不了什么用!
浑身赤裸的大美人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样窝在他怀里,司澜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他的身体直接僵住了,甚至不敢去碰先生。
他感觉自己想哭的心都有了。
他今天忍了一天,不敢看的更是一眼都不看多瞟一眼,就怕自己心志不坚做出什么轻薄之举,可他先生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挣扎,不仅感受不到还主动投怀送抱!
司澜真的很想问先生,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还有几个月就可以行冠礼呢?
其实司澜更想问自己,明明之前更亲近的时候他也没有对先生有过歧念,为什么。。。
为什么今天都不一样了。。。
他不敢去看先生的身体。。甚至不敢触碰。。。
这是敬畏还是心虚?
原本他还说不上来,在先生再次主动凑过来的时候,司澜终于有了答案。。。
他在心虚。。。
司澜正在想着要怎么办,就感觉萧祈月的手顺着他的衣领摸进了他的胸口,司澜整个人都不好了!
细腻的触感从滚烫的掌心贴上胸口的那一刻,司澜能感觉到他的心跳骤然加快了速度,一下又一下,如校场上节奏明快的鼓点一般,每一下都震的人心神不稳!
司澜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将先生的手抽出来,就听到先生满足的呢喃了一句,
“司澜,你身上真暖和;”
少年的身体本就火大,萧祈月天生畏寒,睡觉的时候就喜欢贴着活物。
活物的温暖,是一切死物都无法比拟的存在。
想要推拒的举动突然就放弃了,司澜叹了气,沉默的接受了现状。
谁让先生是病人呢?病人最大啊。
司澜以为抱着赤身裸体的先生已经够挑战人的意志力了,可这人完全没有自知之明,不对!司澜否决了这个词。
应该是身体难受导致他睡得并不安稳。
萧祈月的身体忽冷忽热,全身都是虚汗,司澜只能耐心的搂着他坐在床边用湿巾替他擦拭身体,擦拭的时候想看的不想看的都落在了司澜的眼里,
到最后别说念清心经,就是连自己是谁他都快忘了。
这人生病了一刻都不得安生,翻来覆去的就是无法深眠,好在最后烧到底是退了,窝在司澜的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病人总算舒服了,可司澜完全没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