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月见萧澜笔直的站在他身前,不知羞耻的解着自己的衣服,望着他抬腿将腿上的裤子褪下,顶着一根紫红色的长物直直地对着他。
他的身后是宽敞的宫殿,屋外已天光大亮,将屋内的灯光都比了下去。
精瘦强劲的身躯在逐渐昏暗的殿中依然充满了爆发力,精力充沛,正当壮年。
只要一想到如此年轻有力的身躯将会在殿堂之上进入他,萧祈月难堪的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双目,仿佛只要他看不清,他就不会失去分寸。
萧澜再次朝他压了下去,他不喜欢萧祈月遮住自己的视线,所以他低下头,一口咬住了他父皇前胸被他昨夜玩的充血的红朱上。
仔细看去,被萧澜压在身下的躯体上还残存着左右欢爱的痕迹,青青紫紫的痕迹印在他的全身。
就连双股之间都有被牙齿咬过的痕迹,可见萧澜在床上的手段有多丧心病狂!
萧祈月被他突然的袭击疼的轻哼一声,就连闭上的双眼都睁了开来,胸前的红果被人用舌头轻裹着,传出些微刺疼的酥麻感。
萧澜在床上的力很重,他很喜欢在欢爱的时候听到他受不住的呻吟,萧祈月不明白他这样折腾自己是为了什么,只知道他每每都弄的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当他的左腿被萧澜抬起,身体被探进两根手指的时候,昨夜被肏软的地方已经迫不及待的吮吸起了异物。
萧祈月轻哼了一声,浅浅的呻吟仿佛一个信号一般,炸的萧澜快要炸了。
“父皇。。。”萧澜的口吻便的沉重了许多,他将坐在王座上的美人儿捞了起来让他趴着椅背背贴在他的胸前,随后毫不犹豫的分开身前人的双腿,抵上了双股之间。
萧澜还没有进去就迫不及待的抵着那两瓣浑圆的屁股就迅速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狠狠的碾过那个软乎的入口,仿佛下一刻就要不管不顾的插进去。
萧澜的东西攻击性太强,他每次进入他父皇的身体都要他父皇完全松软下来才可以,可这次他没有在他父皇的股缝间蹭多久,萧澜就感到他父皇白嫩的屁股朝他胯下的巨物蹭了蹭,随后响起了萧祈月小声的催促声:“澜。。。澜儿。。。进来。。”
“直接进来。。。”
萧祈月的人生一直是他自己独自面对,直到萧澜的进入才变得不同起来,也许一开始只是一时心软,可他对萧澜的在意早已如同情人一般。
情人之间的爱欲,每一次都是灵魂的再一次契合,爱欲越深,对彼此的渴望便如借了风势的野火一般,越烧越旺,直恨不得叫人腻死在这无边的欲海之中。
安静的大殿中落针可闻,萧澜扣着他怀中人的腰将他胯下的巨物送入萧祈月的身体里的那刻,仿佛都能听到坚硬的肉棒从紧窒的肉穴中顶入的声响,那声音听的萧祈月绷紧了腰身,紧紧的含住了体内的硬物。
萧澜这一下捅的极深,身体被破开的侵入感让萧祈月难耐的昂起了头,同时溢出了一声似疼似泣的惊喘声。
还未等他适应,身后的人就从他身体里拔了出去,肠肉被粗物抽插中引起的快感让萧祈月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随后还未缓和过来又是一记重重的深入。
迎来了短暂的昏暗之后,随着天光大亮,殿堂内也变的亮堂无比,殿内的一切无所遁形。
高殿之上堆满了华贵的衣物,而王座之上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的嵌合为一体。
颀长健硕的身躯富有规律的耸动着腰,萧澜胯下的长物不停地在一片温软之中冲击中,直将萧祈月身下的那处肏的淫水四溢,二人的连合处早已一片泛滥,半透明的体液打湿了二人膝下的软垫,浓烈的欢爱气息将这一块的氛围便的淫靡而又热烈,仿佛将陷入欲海中的两个人与世隔绝,没有烦恼,没有喧嚣,只有交欢时无边的快感和汹涌浓烈的情潮!
萧祈月的双手被人按在椅背上,他的前端已经在无人抚慰的时候溢出了精水,他身前的椅背上还在往下流淌着一颗颗如玉露一般的精水,清隽的面容上仿佛染上了一层艳丽的朝云一般,美得让人只想叫人狠狠地将他按在身下不停地肏。
萧祈月的眸中已是一片湿润,过度的快感击溃了他的理智,让他只能呜咽的昂着头无助的承受着身后之人的肏干。
而萧澜望着他家父皇被他肏的意识不清的模样,心中的情绪更加浓烈。
他觉得自己疯了,想到在人前高高在上的月帝被他按在王座之上被他肏干的时候,他心底阴暗的占有欲便犹如擎天巨柱一般疯长。
他忽然有一种想法,若是他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做眼下这一切就好了,他想要告诉所有人,萧祈月是他的。
别人只想把他的父皇藏起来,可他只想让所有人知道他与萧祈月的关系。
可他心底的想法再疯狂,他也不能这么做,一是他的父皇肯定不允许,若他真要把他按在人前肏,怕不是下一刻就要被他父皇一掌霹了。
二是因为时候未到。
在萧澜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将自己深深的埋进了他父皇的体内,在浓烈的情欲因为快感而释放时,他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埋进了他的父皇身体之中。
让萧祈月染上他的味道,让他的父皇身上打下他的标记。
萧澜忽然心血来潮,在萧祈月承受着他的冲激时,他附身在他父皇的耳边说:
“父皇,总有一日,我会叫天下人知道,你是我的。”
只专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