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过去,把他的舌尖含到了嘴里。
“张、!”
舔湿了他有些干裂的嘴唇,舌头在他唇齿间扫了个遍,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口腔中进出,直到舌根吮到麻木,口水溢出嘴角。
“够了!”
段泽撑着肩膀把我推开。
“一股小笼包味儿。”
我笑着舔了舔嘴角,又凑过去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
“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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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吃。”段泽说。
我把一只虾饺塞到嘴里,愣了一下。
“你们办公室,谁说好吃的。”段泽问,“是不是今天和你监考的那个。”
“不是啊,人家是英语组的。”我又夹了一个虾饺,“我觉得还挺好吃的啊,之前带过你们班那个老刘推荐的。”
“……”
突然福至心灵。
“喂,”我用胳膊肘撞了撞他,朝他笑了下:“不会吧,吃醋啊,段同学。”
“……你有病。”
“哦,”我说:“相思成疾,真不好意思。”
“有病。”
“行了啊。”
我夹起最后一只虾饺,在他面前晃了晃。
“要不要吃,最后一个了啊。”
“……”
就着我的筷子,吃了。
吃完饭,收拾好外卖盒子,十二点四十。
“说了时间来得及,是吧。”我卧在方向盘上看着段泽,“回吧,睡觉别睡过,下午考什么?”
“英语。”
“上午考试怎么样?”
段泽想起什么似的,偏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恶狠狠的。
还炸毛。
手痒,真想在他头上摸一把。
“好好考,最后一门了吧?”
“嗯。”
“考完办公室找我。”
“……”
段泽推开车门,下车了。
“哎,听到没?”
段泽正迈开腿往校门跑呢,回头看了我一眼,没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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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刚改完卷子,段泽就发了个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