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确切地说是被折磨,他对游来的性格越发琢磨不透。
以前可以说是清冷孤傲,现在,简直就是一神经病!
这几天,游来意外的没有折磨自己,相反,对他还不错?
除了日常三餐特别符合他口味外,也没锁着他,限制他行动,整个公寓里他都可以去,床头摆的书籍都是他曾经一直想买却没买到的原版书,书房里居然还摆着毛笔砚台,他正拿着玉石镇纸观摩。
游来推门进来,他一瞬间冷气从脚直冒头顶,那人却难得温和笑着:“你喜欢。”
书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放下镇纸要出去,游来走过来,和气得跟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拉着他坐在长椅上。
书之内心默念:“咱俩熟嘛?咱俩不熟!真不熟!”
游来拉开抽屉,看着瞪大眼睛的书之,骄傲道:“这些墨条都是我收藏多年的!这个是上等的松墨,这个是清代留传下来的,这个是……”
“那个,我……”
我们没这么熟吧……
“你喜欢?”游来搂着书之肩膀,大手一挥,“都给你!”
书之皱着眉头,这是开启霸总模式了?
游来热情地介绍另一抽屉的毛笔,大大小小,摆了个满满当当,依旧大手一挥,“你喜欢?都给你!”
等他拉开下一个抽屉,大手一挥时,书之吓得站起来,用坚韧不催的脖子阻挡住霸总挥斥方遒的臂膀。
“嘶……”别说,这霸总的手劲还挺大的。书之默念着。
这样的游来让他想起来电视里那个承包整个鱼塘的总裁,就是,搁到游来身上,多动、兴奋、性格多变,就除了霸总气息,越看越一狂躁症患者,他登时就坐不住了。
疑似狂躁症患者的游来,看着书之脆弱的脖子,赶紧上面抚摸揉搓,关切慰问。
惊得书之捂着脖子弯腰鞠躬:“您客气了,我没事,伤到您手了。”
游来摩挲这泛红的脖颈,有些难过,“你伤了。”
书之一阵鸡皮疙瘩全冒出来,这他妈?叫伤?
你难过个毛?前几天老子都快丢半条命了,不是你下的手?你不挺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