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那喝茶看书,似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听到他喊自己,就偏头看过去,看着她蹦跳着跑进来,心中的担心才算放下:还好她没事。
“何事?”颜君逸放下书和茶杯,面无表情微微仰头看了看她。
她见颜君逸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加上自己的银针全都在,自己又穿着睡衣醒来,“小心肝儿”也趴在自己小窝睡得香……奇怪,难道自己昨晚真的是在做梦?
她摇摇头笑了笑:“没事,我想问问王爷今早想吃什么?”
“厨房会送来,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很快有人送来了早膳,他默默吃不说话,瞧见她几次想要开口又低头。
昨晚的事,打死都不能承认!他还瞪了一眼小黑金蛇,警告它死都不准说。
小黑金蛇惧怕这眼神,拿蛇尾对着他表示懒得理。
早膳完毕,步月歌还是没忍住问了:“王爷昨晚一直在殿内?”
“是。”反正后山和殿相通的,也算是殿内,无说谎。
“奇怪了。”步月歌挠了挠头,颜君逸喜欢听她说话,更想趁自己有空时多陪陪她:“什么奇怪?想说就说,无他人只有本王时,你无须拘谨。”
步月歌十分详尽的将昨晚的事说了个透彻,听得小黑金蛇直发出蛇语:“啧啧,被人看了,你不干净了吗?”
他瞪:“哪里不干净!是她看又不是别人看的。闭嘴。”
他直了直身体才看向步月歌:“这个梦做得很好,改天本王有空帮你画下来。又或者,你可以写下来。”
“我不会画,而且写得字其实不好看。”步月歌观察仔细,她发现颜君逸丝毫没有反应,看来真的是自己做的梦,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急忙站起来给颜君逸行了好几个大礼,“摄政王莫怪,月歌也不知怎么,就、就做了这般奇怪的梦,我发誓我绝对绝对不会和别人说。”
嗯,不可说。画面过于刺激。颜君逸点头:“无事,去做简老给你布置的作业吧。”
步月歌呆呆地点点头又呆呆地跑走。
刚跑出去就捂着脸:“步月歌!你羞死个人了!就不知道说的时候删减一些,啊……”
颜君逸听到她的碎碎念抿了下唇想笑:不怕,本王也羞羞。他也拿起书本挡住了脸。
没想到她记得还很详细,原来她也没看清什么关键之处,还好还好。
不然,他才羞死个蛇了!
他要去临城两日处理一些账务问题,临出发时朝步月歌的房中看了好几眼,几次想要去告知与她,想到她或许还有些害羞,故而最后也没有去见她,还传令下去她禁足满三日后可以出王府。
因为她要去简老那交作业,他记得的。
防范垃圾固然重要,但是不能耽误她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马车前行了几步,他又让人退回来,交代管家记得按时给她送餐让她吃下,又交代暗卫小井和小七护她安全,无论是谁只要伤害到她,砍了再说。
管家和暗卫们望着离去的马车揣着手看看对方。
管家问:“你听说过给人家姑娘家一日投喂六餐的吗?”
暗卫们摇头反问管家:“那你见过王爷如此啰嗦地交代我们砍人吗?”
大家嘟嘟嘴,赶紧各做各的事,任务艰巨。
步月歌确认是个梦之后也就没有多想了。
她将自己关在屋内认真研究新的毒和解药。
她不能辜负摄政王的引荐,更加不能辜负简老的信任。
不知不觉竟然过了一整天,她激动地捧着药方想要去告知颜君逸,发现他没有回府。
本想着第一时间就告诉他的,可惜他没在。
管家端着第六餐打着哈欠走了过来:“快来吃了。”
“喔。”步月歌接过餐盘,“谢谢翁伯。”
“吃。”他得看着她吃完才算完成今天的工作,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将这无糖淮山糕吃完。
管家点头:“明儿一早门口有人会牵着战马等你,你可骑马去简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