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不长,要找一个愿意宠你的人,一起度过。”
青麦手上的书,已翻到了最后一页。她的眼睛盯着结尾的这句话,很久了,久到眼睛酸涩,有液体流出。
熟悉的旋律响起,手机响了,是徐铭晟。
刚刚哭过,鼻子有些堵,徐铭晟一下就听出了青麦的异样。
“可能要感冒。”青麦只好临时抓了个理由。
就在青麦家楼下的徐铭晟,已经在楼下坐了一会儿了。白天的事儿,表面上算是过去了,两个人都没再提。
可他们都知道,这件事已经存在了彼此心里。
一下午,徐铭晟都在整理自己的情绪。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因为磨合得还不够,所以,可能在事情处理上,两个人还没有那种默契的程度。
他决定,以后两个人多些时间在一起,多了解,减少矛盾的产生。
想归想,可实际情况是,每次面对他时,青麦总是独立的不给他走近的机会。
就如现在,虽然他没说已经在楼下,但女朋友病了,男朋友理应去探望、照顾,可这些,青麦都礼貌地拒绝了。
青麦的疏离,令徐铭晟实在找不出词,能厚着脸皮上楼,进门。
挫败的结束了通话,徐铭晟从未如此没有自信过。
b市,丁宅内,清脆的玻璃制品变成碎片的声音,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呼喊,不断传出。
丁宇宁的主治医生,手上拿着两粒红色的药丸。等着丁东升下达指示,而丁东升,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没有其他办法控制吗?”丁东升问。
想了又想,医生不得不将实情告诉他。以丁宇宁目前的情况,如果短时间内,不采取有效措施,她马上就会伤害自己。
同时,这种药的副作用是,随着服用次数的增多,即便她不犯病,脾气也会越加暴躁。
而且,药物会对丁宇宁的记忆力、思维能力产生损害。甚至会让她患上臆想症,都有可能。
丁东升还是下不了决心,给丁宇宁用药。这种药的依赖性和副作用太严重,这也是张美娜常年服用的。
丁宇宁的眼睛变得赤红,她不再摔东西,而是开始撕扯自己的头发,嘴里发出更痛苦的嘶吼。看着她如此的难受,丁东升心痛不已。
“给她服药吧。”丁东升只好让医生给丁宇宁服药。
犯病后的丁宇宁,力气很大,而且,她有防身技能,所以,一般人员,根本无法靠近她。
两名身强力壮的保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制住丁宇宁。将药塞进丁宇宁的嘴里,医生在一边不断的安抚着。
半个小时后,丁宇宁总算渐渐的安静下来。
看着憔悴的丁云宁,丁东升不得不考虑,是否同意张美娜的提议,让丁宇宁到国外去治疗。
可是,以丁宇宁的军人身份,要什么理由才能出国呢?这个现实问题,才是丁东升备受困扰的。
年底了,各单位都在忙着年终总结,制定下一年的工作计划。钟槿丞也不例外。不同的是,他正在忙的,是新一年特战队队员的选拔计划。
让钟槿丞意外的是,在选拔人员名单里,他竟看到了丁宇宁的名字。
按照规定,这份名单,是整个a军区各级把关、选评,最终由各集团军上报拟定而成。
但是,否能顺利进入特战队,还要看最后由特战队主考的选拔赛。
也就是说,能进入这份名单,就有一只脚,已经踏进了特战队。但是,如果名单里没有,是百分之百都进入不了特战队的。
钟槿丞拨通牧铮办公室的内线电话,询问今年特战队备选队员名单的“内幕”。
因为,据他所知,在各单位组织选拔特战队员时,丁宇宁正在病休。也就是说,一个在家养病,连比赛现场都没到的人,还谈何参加比赛?
没一会儿,牧铮给钟槿丞回话,除了一个军委“配额”,其他都是依照以往选拔规章制度进行的。
至于“配额”的具体人员,对方没有细说。
特战队队员的“配额”,不常有。
有些素质很强的候选人,在比赛、考试中,因为种种原因,在某一项考核中失手。
但其他科目成绩很突出,所以,在最终招录时,会以“配额”的身份,暂时进入进特战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