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是她期待已久的事情。
将纱衣拢在怀里,泄了气口,“那便可惜了,怀松既然不愿,我只能寻别人来穿。”
许承言轻咬牙,眸光带着遮不住的醋意,“除了我,宁儿还想寻谁?”
陆嘉宁半颓废靠在他肩上,“这便不劳怀松操心。”
“怀松曾打断我去宜春楼享乐,那颗悸动的种子已经埋在我心中多年,这辈子总能看上一回吧。”
当年在一次宴会中,偶然听到贵女间谈论宜春楼新来了个皮相极好的小倌,还很会伺候人。
她最喜欢漂亮的人,更喜欢会伺候人的,听个小曲捶捶背,应该挺滋润的。
她背着所有人偷去宜春楼,想一睹芬芳,谁知半路被许承言给截胡,扬言要告诉沈始。
吓的她再也不敢萌生这种念头。
如今的罪魁祸首,还想让她穿这种衣物取悦他,想的倒是挺美。
“我这个念头是生出来了——”
许承言轻阖上眼,深吸一口气打断她,“我穿!”
忽然又睁开眼垂眸看她,沉声警醒,“若宁儿敢去寻别的男人苟合,我便敢关宁儿一辈子,一辈子锁在我身边!”
又怕吓到她,亲昵揉着她脸颊,“那些男人都不干净,都会三心二意水性杨花,只有我是真心待宁儿的。”
“宁儿只能待在我身边,妄想——”
陆嘉宁蹭的一下坐起身,蹙眉不悦,“穿不穿!”
一天天的就知道吓唬她,她起初想起程则绪还有些心虚,这些时日早已经听腻了这些话,不能换些新花样?
许承言捡起被她丢在榻上的纱衣,“凶什么,我穿便是了。”
许承言脱去里衣,如玉般指节勾着轻纱略微犹豫,察觉一道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色眯眯的眼神要将他盯穿。
仿佛他是被调戏的小倌,匆匆将纱衣挂在身上。
衣不蔽体裹着肌肤,比赤裸着身子还要让人不适。
许承言有些不敢抬头对上陆嘉宁投来的视线。
宁儿今日很不一样。
让他忽然有些不适。
陆嘉宁轻咳了声,毫不客气躺在他腿上,仰头盯着许承言,“怀松怎么不看我?”
她轻抬起手,指尖顺着下颌滑动,落在他脖颈处留恋,察觉许承言视线开始飘忽不定。
“怀松这是害羞了?”
许承言撞进她眼底的轻浮,从未见过这般孟浪的宁儿,有对她的话不满。
“我怎么会害羞!”
陆嘉宁也不拆穿他,勾唇笑,“怀松离我近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