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山某处偏僻院中。
数道或年轻或苍老的声音,在沉寂静堂中交替响起。
“根据消息,我们最近的几次行动都有小青峰的影子。。。”
“看来,有必要在小青峰埋根刺了。”
“只是云九如非表面那般简单,而那个进阶神速小徒弟,说不准是哪位大能的子嗣后辈,似乎两个都不是合适选择。。。”
“小青峰还有名炼气弟子,我已经安排冥尸老祖去处理了。”
“派他去当这根刺,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他资历老,会不会。。。”
“大计面前,不论这些虚名。”
“也好。”
声音沉寂,紧闭的木窗缓缓撑开,光线挤进空荡的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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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师兄,张子金和张供奉的死因是什么?”
“无可奉告。”
“那请问师兄如何称呼?”
“无可奉告。”
岐山域内,一道飞剑自低空中飞过。
它正承受着这个品阶不该承受的重量。
那短短的剑身上,此刻正挤着两个人。
没办法,因为其中有个人不会御剑。
后面的许秀纳闷地扫视了一圈。
出门的时候没找到师父,他只能留了张纸条放在石桌上。
执剑弟子的剑律玄袍不似作假,许秀也没想过剑律堂会真的把他办冤假错案。
但跟着这执剑弟子飞了一阵后,入眼景色竟然逐渐变得陌生。
许秀已然确定,这不是去剑律峰的飞剑。
“师兄,我们这是要飞往何处?”
剑身靠前处,那名执剑弟子原本的阴鸷表情,此刻尽数化作勉强与不耐烦。
对于冥尸老祖而言,被剑狱镇压千年,神魂本就虚弱不堪,能驱使这具肉身已然不易。
此刻还要勉力御剑,并且驮着个人,实在是有些难为他这个两千多岁的老人了。
他纵横妖域近千年,曾是强横无匹的一方霸主,如今居然被指使来做这些跑腿杂事,心中本就有些怨气。
再一听到身后这人族臭虫的询问,冥尸老祖也懒得继续飞了。
毕竟此处已是比较偏僻的区域,距离岐山九峰都有一定距离。
正是动手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