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阵倒了两杯酒,当着蓝斯的面在其中一杯里放入一颗蓝色的药锭。男人端起那杯放了药的红酒递给蓝斯,蓝斯垂眸接过,抬眸看他。
“放心。是医生那的一些增加身体敏感度的药。”
蓝斯端着酒杯喝了一口,药味不重,更多的是红酒的花果芬芳。
“会说中文吗?”
“会。”
“流利吗?”
“还可以。”
“那就好。”
陈阵放下喝光的杯子,走过来拿过蓝斯还剩一点底的红酒也放到一边。他走过来搂住蓝斯的腰,暧昧的盯着他上下打量,炽热的唇舌毫无预兆的塞入蓝斯的口腔。
蓝斯立刻双手环抱住男人的双肩,同他热情的缠吻。
“骚逼痒不痒?”
男人松开蓝斯被吸吮的发麻的舌头,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回响。蓝斯整个儿靠在对方怀里,陈阵的手就顺着高开叉的旗袍伸入,抚弄着他被丝袜包裹的大腿。
“可惜弄不来高跟鞋,不然你这身材,屁股翘腰又细,再穿上高跟鞋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
陈阵说着说着,手指解开了两颗盘扣,露出一点锁骨跟肚兜的系绳。
陈阵的视线逐渐变得滚烫炽热,两人簇拥着坐到床上。陈阵让蓝斯坐到他岔开的大腿行,手掌在旗袍下大力抚弄着。
蓝斯陶醉的发出鼻音哼着,扬起修长的脖子用脸颊在陈阵的颈项间来回蹭着。
“要进来吗?我里头很湿了!”
蓝斯含着男人的唇哑声问道,陈阵撩起他的旗袍下摆,几下粗暴的撕破透肉的黑色丝袜,看着被自己撕的破破烂烂的丝袜破洞里露出的白皙大腿,陈阵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他让蓝斯在床边坐好,自己跪到床下。分开蓝斯的双腿,陈阵凑近被蜜汁打湿的蕾丝内裤,高挺的鼻梁就压在突起的小肉芽上。
“味道不错,来之前洗过了?”
蓝斯低垂着头看男人的发顶,陈阵几下扯开那条丁字裤,手指拨弄着蓝斯腿间隐藏的那朵肉花。
来回几次,揉弄的花瓣充血了,陈阵看着手指上沾染的粘腻液体,嗅着近在咫尺的诱人蜜香。
跟女人一样的如同浓郁花科的麝香味,混着一点蜜味,引人想要品尝。
陈阵男女皆可,但更偏爱年轻的纤细少年。那种穿上旗袍化了妆后便雌雄莫辨的美少年。
他长得英俊,在国内有权有势。主动送上门的人不少,陈阵不差男人玩。他跟朋友开玩笑说的是,男人的屁股比女人更翘,穿旗袍的效果更好。
女人要找到这么一个屁股好看的却不怎么容易,总是有点缺陷。
真要说起来,除非是特别喜欢男人的。否则男人的肛门插起来还真不见得比女人的屄方便好日。
如今蓝斯算是完美满足了他心中的妄想,他不喜欢看蓝斯为那些外国佬服务,但不代表他就是个多有底线的好人。
好人不会走私武器,好人不会把一份黑事业洗白又干的这么大。
送上门来的美味,他不介意享受一番。
陈阵陶醉的凑上去,宽厚的舌头缓慢舔过蓝斯湿漉漉的嫩逼花瓣。蓝斯的手指抓紧床单,呼吸也随之凌乱起来。
陈阵从没舔过女人的屄,男人的就更不曾舔过。从来都是别人给他服务的,他也见过不少人跟个变态一样的舔那些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看着粉嫩干净的生殖器。
看他们跟发情的公狗一样,舔个屁眼或者骚逼都快射出来的没出息的样子。好像几辈子没玩过一样。
他有点洁癖,可今天见到被旗袍完美包裹勾勒出身材的蓝斯时,陈阵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他是个调情的好手,常常只用前戏就能把那些送上门来的痴男怨女玩成喷水的浪荡骚货。
舌头在接触到蓝斯的女性器官时并没有想象中的恶心。
味道很清爽很好闻,在尝试着用舌头刺入花瓣内的肉时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内里的嫩肉的触感。
好像汪着一包热水的饱满花瓣,又嫩又润。
陈阵舔了会儿,用牙齿轻轻咬住那颗充血而变的明显的阴蒂。
这口无毛的宛若少女一样的嫩逼硬生生被他玩的喷了水,即便蓝斯极力忍耐,陈阵早有准备的抬起头,用手掌撑开他想闭合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