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行勋笑得像个孩子,阮幼梨也发自内心的开怀。
&ldo;那你……怎么奖赏我?&rdo;她笑盈盈地看他,问。
傅行勋揉揉她发顶,笑:&ldo;我都把我整个人给你了,你还要什么?&rdo;
阮幼梨当真是傻了不少,愣了愣,竟觉得无力反驳。
再想不出来要些什么,她分外不悦地扁了嘴。
下一刻,两片温软覆了上来。
阮幼梨更愣了,睁大了眼看他。
&ldo;这样满意吗?&rdo;却听他如此笑道。
她伸手按住唇瓣,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可是她刚刚想要,好像的不是这个。
阮幼梨的身子愈发笨重,所以她也不太出门了,就整日闷在府中,半步不出。
这日,她恍然察觉了一丝异样。
转首看向傅行勋,她问:&ldo;为何你们回来这么久,我就没有见过圣人?&rdo;
按理说,她怀有身孕,李成衍身为弟弟,也该来看看罢。
傅行勋正执卷观阅,闻言,他翻书的动作也一刹停滞。
过了好半晌,他才终于出声应她:&ldo;陛下忙于朝政,自无暇来看你。&rdo;
阮幼梨了然地点点头,便又低首下去,继续做着女红。
可是针线穿叠间,她倏然一怔。
她怎么总觉得,李成衍出事了?
&ldo;勋勋,&rdo;她沉重唤道,指尖不安地在针身上滑动着,问,&ldo;你对我说实话好不好?&rdo;
这一次,傅行勋的声音更是低沉了。
音调起伏间,似有暗潮涌动。
阮幼梨异常平静地继续动作,她一边做刺绣,一边道出了声:&ldo;陛下他,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rdo;
她察觉了,他隐瞒也无用,只轻轻颔首,应道:&ldo;是。&rdo;
得到了他的肯定,阮幼梨却无任何的反应。
过了半晌,傅行勋抬首看她,正见到她阖眸眠去的模样。
见状,傅行勋轻轻吐出一口气,而后放缓了动作起身,为她搭上了一层薄毯。
捋过她额角的零碎发丝,他渐是蹙了眉。
步出书房,他负手而立,对封晋冷声道:&ldo;阿衍的事情,决不能让府中的下人提起半句。&rdo;
封晋颔首应下,便退身离去。
可不多时,身后又是一阵窸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