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临无意识地挺了挺腰。
理智摇摇欲坠。
不行,现在不是时候。
江与临用尽全部的
()意志力,拍了拍怀里的触手球,哑声道:“别……别玩了,现在不行,太危险了。”
触手猛地收紧,吸盘用力吮过某个不起眼的小口。
江与临仿佛被带电的鞭子抽中,魂魄都要随着那股巨大的吸力飞走了。
这太刺激了。
正这时,放在桌上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江与临后脊发麻,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拽了把从裤脚里探进去的触手,没有拽动,只好先去拿通讯器。
是慕容煊。
江与临拇指微顿,低头看向不断做怪的触手:“别闹了,辽远舰那边来电话了,你老实一会儿l。”
触手停下蠕动。
江与临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正要接通电话。
触手又忽然猛烈地缠紧,一圈圈转动起来。
江与临低声骂了句脏话。
他眼尾泛红,声音带丝难以察觉的哭腔:“别!御君祁!别玩了,听话。”
‘听话’两个字宛如一道咒语,能够喝止怪物的一切狂乱行为。
触丝们齐齐一顿,相继撤出了江与临的作战服。
他把触手球从怀里推开,触手团不满地舞动起来。
江与临长出一口气,用冷水冲了冲脸,又喝了几口水,整理好凌乱的衣襟。
短短半分钟的时间里,他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平时惯有的冷冽。
江与临用手指在床上画了一条线,冷酷道:“在我接完这通电话前,你不许越过这条线。”
触手球哼唧一声,像一株枯死的植物,无精打采地垂了下去。
江与临:“……”
他用异能凝结出一个冰球,扔给触手玩,转身接通了电话。
江与临声音淡漠:“喂?”
慕容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阿临,你还好吗?”
江与临回答:“我没事,你们那边呢?”
慕容煊说:“我们这边很安全,御君祁在干什么?”
御君祁?
江与临看了一眼抱着冰球的触手球:“在玩球。”
慕容煊有些诧异:“在玩球?祂没什么异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