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后挪蹭了一步,在这场凶兽的对峙之间率先退让,露出了脆弱的喉咙。
接着被毫不留情地咬住。
身为猛兽,在面对露怯的对手时,他只会本能地露出獠牙,饮血食骨。
霍坚的手没有收回,轻轻夹了一下她弹性的下唇,就顺着尖俏下颌向下,捉住她的脖颈。
然后他就用这样荒唐而无礼的姿势,去吻她。
唔唔!辛秘颈项被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握着,下意识地就要反抗,躲避,甚至扑上去厮打。
但他竟然比她更凶狠。
逃跑?绝对逃不开的,霍坚更进一步,另一手抚上她长发披散的后脑,更深更重地吻下去。咬他?好啊,鲜血的腥涩之气逐渐在唇舌间弥漫开,他毫不在意舌头的刺痛,执拗地纠缠过去,要让她也一同品尝。
后颈凸起的骨节被一块一块摸过,他的食指抵着最尖的那块细骨,无声地揉捏,似是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可分明他又在那样凶猛地掠夺。
辛秘扯乱了他的衣物,掀开被褥,手脚并用地推他,长发散乱地遮掩视线,甚至被卷入濡湿的唇间,一同纠缠。
咚
她细骨伶仃的后背终于还是碰上了雕花刻木的床栏,一退再退,溃不成军。
霍坚放开了她。
在方才狂乱的吻中,他一直睁着眼睛,琥珀色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她酡红的脸颊,此时仍是如此。
他看着她,带着喘,面上没有表情,像是压抑着风暴的乌云。
如您所愿,我气急败坏了。男人更进一步,手掌隔着薄薄一层中衣,扶上她绻缩的小腿。
您要推开我吗?
床幔摇晃轻荡,丁香色的帐子被放下,雪白床褥凌乱散开,隐约的抽吸和叹惋都淹没在重叠罗帐之中。
推开他吗?当然不。
在他一反常态,火热地吻上来,她无措向后退却时,刚被喂饱的花穴已经颤颤紧缩,滴落热液。
紧张、惊慌和一丝丝浅淡的恐惧,反而让辛秘感到面对捕食者时的刺激,仿佛浑身血液都在加速流淌,甚至亢奋到战栗。
她被粗糙有力的手掌翻过去,紧张地攥紧面前软枕,这种仿佛兽类天生本能的交合姿势令她后脑一阵阵酥麻,又带着些任人宰割的恐惧。
中衣被一寸寸剥落,桃红的色泽轻薄一片,随意垂落在雪白腰际,玲珑的骨,削薄的肩,手下一握都是凝脂般的软滑,像是捧着微凉的脂膏,霍坚叹息,将那些礼义廉耻丢到脑后,俯身去吮吻。
他舌尖轻轻一触,精致的蝴蝶骨便受惊般地弓起,泼墨长发鸦鸦扫过,被他一只手握住了旋转,牢牢缠在手腕处。
男子的衣物要解开太简单不过,三下五除二就丢到帐外,辛秘喉咙里细细呜咽着回头望他,正巧看到他赤裸身体的瞬间,在明亮烛火下的矫健身躯紧绷结实,伤疤累累,尽是狂野的性感。
她几乎软了身体,被他撑着腰腹一拉扯,那条轻薄柔软、才刚穿上不久就被打湿了的亵裤便又脱离了身体。
辛秘腰细而臀翘,身体曲线堪称玲珑火辣,此时伏在身下的样子几乎可以让每个男子眼热。
霍坚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