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工作日的上午,朝南的房间,九点钟温度恰好的阳光。落在身上会很舒服吧。她脑海里无数次下床拉窗帘,幻想着阳光撒在身上的温度,却没有任何动作,依旧趴在那里。从惯性五点醒来以后她就这样趴着,窗帘拉着,她看着地面冷暖变化,趴着,像房间里的摆件而不是驭使器物的主人。她就那么趴着,睁着眼睛,盯着地面,一眨不眨。 而脑海里昨天尴尬突兀的告白,挥之不去。 她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家的了,只记得庄唯眼中的错愕和莫名。在那之后,似乎安眠药起作用了,她记忆断片了。 偶尔也会那样的,大脑的保护机制会cut掉尴尬时刻,保护她不会因为无地自容,佯装无事地走开。但时间一久,那些积累的碎片会像现在这样,一股脑涌上心头。她趴在床上,也趴在尴尬海面的浮木上,羞愧的海浪再用点力,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