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牧噗的一聲笑了起來說:
「誰說我回來就一定要回宿舍?而且你這時間陪我回去,不怕臉上又被揍一拳?」
「你不要不知好人心啊!」
「我又怎能知道你安什麼好心?連強暴藥丸都用上了,幼稚!」
「你說我什麼?」
「我說你幼稚!對男人用那種女人用的玩意!你超~幼~稚~!」
牧說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你真的醉了。」
「這樣就叫做醉了嗎?難道一直活在清醒裡,就不會讓自己醉了嗎?」
突然間,牧扶著額頭哭了起來。
「每次面對客戶,她們總是想從我這邊拿走什麼,想從我這邊尋求心靈上的慰藉。但是我,我這不就是醉了嗎?我明明什麼都沒有,我內在什麼都沒有。我只是一具行屍走肉,靠著本能過生活而已。我我內在什麼都沒有,我什麼也給不了。我這樣的存在,又有什麼意義?」
牧的眼淚一滴又一滴的滑落。
「面對客戶,我心中想要尖叫。我想要說,需要心靈慰藉的不是妳們,而是我!我累了。我不想繼續扮演男公關角色,我不想繼續扮演大家心中所期望的樣子。我只想成為我自己!」
說完,牧趴在石桌上繼續哭著,喘氣著。
沉默了一陣子,牧說道:
「對不起,突然間跟你說些奇怪的瘋話,請你別在意。」
桑原拍拍牧的肩膀說:
「看來你頭牌壓力也挺大的。放心,我不在意。」
桑原坐到牧的旁邊,輕輕拍著牧的背,想讓牧的情緒穩定下來。
沒過多久,均勻的呼吸聲,牧趴在石桌前,睡著了。
「你要送他回去嗎?」桑原問。
「嗯,我這就抱他回去。」
「你抱得動?這裡離B組宿舍有段距離喔!」
「現在是時候讓你看看我每日健身的成果。」
三浦對桑原笑了一下,抱起酒醉後熟睡中的牧,往B組宿舍的方向走去。
三浦右手抱著牧的腰,左手支撐著牧的雙腳,將牧整個人抱了起來,走了一小段路。
靠在三浦右側肩膀的牧,感受到身體的晃動,微微睜開了眼睛。
發現牧醒了,三浦笑著說:
「我的手還是沒有床來的舒服,我努力不要吵醒你,但還是把你給吵醒了。」
三浦輕輕將牧放在地上。
酒醉中的牧,抱著三浦的頭擁吻起來,喘著氣息說:
「你說,你的手沒有床來的舒服?要不要證明一下?」
牧將三浦壓倒在地上,繼續擁吻著將手伸到三浦衣服裡,愛撫著三浦的身體。
「你喝醉了。這樣的你如果被佐藤看到,他會生氣的。而且我是攻,怎麼可以讓你在我的上面?」
三浦從地上爬了起來,扶著酒醉中意識模糊的牧,慢慢走回到B組的宿舍。